謝子衿翻了一個白眼,「你不會是閒到把大學生管理規章制度給背下來了吧?」
遲朝衍面色不改,「看了兩眼,正好記得。」
謝子衿:「……」
遲朝衍從衣櫃取出一件外套,搭在手臂上,「我要去圖書館,你可以直接在這裡等著。」
說完,遲朝衍背上包,與謝子衿擦肩而過,走了出去。
謝子衿聞著那一股清晰的薄荷味,又開始餓了,生理性嚥了咽口水,肚子不爭氣地咕嚕一聲響。
遲朝衍腳步一頓,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謝子衿,「謝工頭,你看見我,似乎有點饑渴?」
有點饑渴的謝子衿回懟,「我單純喜歡薄荷糖,謝謝。」
遲朝衍:「」
林落火急火燎地湊到謝子衿跟前問,「你倆真沒貓膩嗎?」
謝子衿收回看向遲朝衍背影的目光,聳了聳肩,反問,「我倆能有什麼貓膩?」
「啊?」林落像一隻猹,眼巴巴地看著謝子衿,「衿哥,你看著我的卡姿蘭大眼睛,老實說,真什麼事都沒有嗎?」
謝子衿嘴角抽了抽,磨著真地打量了一圈林落,「我當初是倒了多大的黴,才從那群煞筆a中救了你。」
當初,林落被幾個臭a圍堵,謝子衿恰好路過,順手救了林落。
從此就開啟了他倆大冤種的兄弟情義。
林落外表看起來還挺a的,其實是實打實的小軟o。
「行吧,兩個a,絕無可能。」林落攤了攤手,下一秒他又眯起眼,「但也不一定啊,你一a和我一o都可以稱兄道弟,這世界上沒什麼離譜到家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謝子衿冷眼甩過來,「但凡你把這點八卦的心思用在學習上,不至於最後一名被建築系錄取。」
一刀紮在林落的心窩子上,他委屈地挽尊,「衿哥,我這是擔心你的安危,遲朝衍那條狗,突發好心收留你,說不定有什麼圖謀呢,雖然你很猛,但是遲朝衍也猛呀,我擔心……」
林落好奇地問,「姓遲的他真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嗎?」
「沒有吧。」謝子衿寧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頓了頓,眸色一定,即刻改口,「有,他大清早吃錯藥,跟我秀腹肌。」
「他肯定是故意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肯定是想耀武揚威,秀你一臉。嘖嘖嘖,宮心計真的讓他玩明白了!」
謝子衿撇了撇嘴,吐槽,「他幼不幼稚……」
「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誰沒有呀,遲朝衍他看不起誰呢!」
「對啊,那條狗看不起誰!」謝子衿咬牙,勝負欲來了。
林落鏗鏘有力地說,「是我,我就秀回去了!」
謝子衿:「……」
啊?秀回去?這……
「不是吧,衿哥你不會慫了吧?難道沒有吧?」林落露出了質疑。
謝子衿一手拍在林落的腦門上,一生要強地說,「誰沒有啊,小爺給那條狗秀回去,亮瞎他的鈦白合金狗眼!」
林落豎起大拇指,「衿哥威武!衿哥霸氣!衿哥棒棒噠!」
謝子衿開始思考,「怎麼才能出其不意的秀回去呢?」
林落鬼點子多,眼睛一亮,小聲地說,「你之前新生入學學生代表發言時,不是加過遲朝衍的微信嗎,應該沒有刪吧。」
「似乎還沒……」
謝子衿還在密謀怎麼完美反擊,亮瞎遲朝衍的狗眼。
另一頭,遲朝衍正在書吧,一邊看書,一邊和發小葉勤喝汽水。
遲朝衍單手託著腮幫子,微微出神,低聲喃著,「薄荷糖。」
葉勤聽到耳朵都快長繭子,至今沒有摸透遲朝衍話裡的意思,「薄荷糖是什麼梗?我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