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白榆聽到了,聽的清清楚楚,特別是嗓音清甜如五月蜜桃的「白榆」兩字,翻湧了他之前那長達十五年平淡如水的生活。
他立即轉過身,視線與宋詩言對上,女孩踮起腳尖,一隻手抱著狗,一隻手舉過頭頂向他招手。
「白榆!」看到白榆回過了頭,宋詩言便低頭翻口袋找鑰匙。
「……」
鑰匙呢……哪去了,我記得我放在這個口袋裡了呀。
宋詩言翻找了全身的口袋都沒有找到鑰匙,「怎麼不見了……」
她說完便抬頭,瞬間發現白榆已經站在她面前,她不敢說出自己把鑰匙弄丟的事,使勁擠出一個微笑。
這人真的不會輕功嗎,走這麼快。
白榆伸出手,掌心向上,說道:「我的鑰匙呢……」
白榆想半天還是記不起來宋詩言的名字,但好像他從一開始就不知道她的名字。
「剛剛老闆委託我把鑰匙拿給你,可是丟……丟……找不到了。」
找不到了應該比丟了更值得原諒一些。
「找不到了!」白榆難以置信,所以語氣重了些。
聽此話,宋詩言立馬低頭,抱著狗的手緊了緊,被弄疼的星星叫了幾聲,她才鬆開。
白榆與生俱來的怕狗,他退後了一步,一臉無奈地說道:「這位同學,我們總共就見了兩次面,第一次見面我幫了你,你卻毀了我的球賽。」
「第二次見面,你放狗咬我就算了,還弄丟了我的鑰匙。」說完,白榆摸了摸自己的腰,剛剛癒合的傷口在觸控的那一剎那隱隱作痛。
你知不知道,今晚我回不去了或者回去晚了,是有可能被打死的……
宋詩言雖然知道那場球賽不能舉行是有她的一點點原因,但是這一次是她救了人卻被當成驢肝肺,心中自然是不滿。
她抬起頭反駁道:「球賽本來就不應該打,你再打下去會坐牢的。」
宋詩言不敢想,一個少年坐牢回來能做什麼,說到後面激動了些,之後才發現不對勁。
我這麼關心他幹嘛。
白榆的表情從嚴肅到生氣,再到現在的得意,整個表情變化,宋詩言盡收眼底。
「這麼擔心,怎麼你喜歡我啊。」
此話如同一把刀,撬開心鼓得知答案,宋詩言躲開白榆熾熱詢問的眼神,說道:「傳聞,二中的榆神是個在籃球場是虐殺對手,在考場上甩尾眾考生的高冷,霸道少年,我覺得傳聞中還少了一樣,那就是自戀。」
爽亮的笑聲響起,白榆笑夠之後,說道:「我覺得你概括的不全面,二中的榆神應該是個在球場上虐殺對手,在考場上狂甩其他考生的引起萬千少女暗戀的帥氣,高冷霸道少年。」
「再說了,你能打聽到我是二中的,這足以證明你暗戀我。」
宋詩言:「自戀狂!」
白榆繞過狗,俯身在宋詩言的耳邊說道:「我都允許你暗戀我了,你總該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宋詩言」
她的嘴比腦子快,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變相承認那不存在的暗戀了。
瞬間,她的臉頰染上緋色的紅暈,就連她自己都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她的臉無比的燙。
「我沒有暗戀你。」
「我知道。」白榆簡單明瞭的回答。
「那你剛剛……」宋詩言還沒說完白榆就打斷了她的話。
「宋詩言,陪我打籃球吧,就當賠我了。」
這句話不像是在開玩笑,也沒有先前的松懶和威脅,而是百分百的祈求。
剛剛白榆看了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那個人應該已經喝的伶仃大醉的被人送回家,反正他現在回去也是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