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度的水從上而下的沖刷著,等這個冬天結束了,她就可以再次和於堇發分手官宣,這樣她就可以無憂無慮地去各個地方旅遊,這幾個月她已經找到了一個類似於誩魚山莊的小農家樂,等玩累了她就在那定居。
「啪——」
廁所的燈不知道被誰關上,宋詩言以為是周小落在外面,邊將浴袍穿在身上便衝著外面喊道:「小落,你把燈開啟,我在裡面洗澡呢。」
無人回應,她又喊了一遍,這一次她屏住了呼吸,因為這樣就能聽清外面發出的聲音。
可即便這樣,客廳還是一片寧靜。
她只能自己摸著黑走出去,她貼著牆慢慢地走過去,成功地摸到把手之後一按在一拉,門被開啟的那一瞬她的身體被一股力量往前拉去,在猝不及防之時她被橫抱起,等她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被扔在沙發上。
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她看清了冷俊地站著的男人,他一把就將西裝外套脫下並扔在冰冷的地上,只留一件白色的襯衫,「白榆?」
他只理智了半秒,眸中某些情緒翻騰,最終忍無可忍地壓了上去,一手捆住一直推搡他的手掌,惡狠狠的吻了上去,可下一秒他的臉上突兀著紅彤彤的巴掌。
白榆全身發抖卻強忍著淚水和怒火,「宋詩言,你說過你不會拋棄我,現在還作數嗎?」
「白先生,我已經訂婚了。」
白榆不顧宋詩言的反抗強吻上去,密密麻麻的細吻烙得讓人面紅耳赤,可他卻一直得不到回應,他的眼角早已泛起淚光,極度哽咽併到這撒嬌的聲音說道:「宋詩言,你沒有心。」
「這個吻不是報復,對嗎?」宋詩言也帶著哭腔。
「是愛,是無盡的愛。」
話音一落,白榆再次把嬌滴滴的女人橫抱起來,並向臥室走去。
滿室的漆黑中,溫熱的指腹延綿點火,衣衫褪去,男人指尖的薄繭有意無意地剮蹭在耳後輕薄的肌膚,她的下巴被他短碎的發岔掃來掃去,某個瞬間,伴隨著他低沉發悶的聲音,她的尾音顫抖不止。
男人結束一場之後輕輕地抬起頭,雙眸泛紅像極了偷吃的野狼,「你未婚夫應該不會跟你這樣吧?」
「把假微博刪了。」
「我求你。」
嬌滴地尾音被打斷,宋詩言滿臉通紅,說:「我現在就刪。」
床頭是曖昧的燈光,空氣逐漸消失,代替的是天地玄幻,宋詩言剛要站起來就被重新壓了下去。
「我還沒夠……」
眼神流轉間,她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攔腰抱起,換了個方向抵在床上,摩擦相貼的指腹帶著熾熱的溫度,不消片刻,兩人就已經吻得氣喘吁吁。
男人女人的體力是有差距的,直到她精疲力盡,他扔不知疲倦。
「那天吻你臉的女人是誰啊。」宋詩言在白榆喘息之間帶著非常虛弱無力的聲音問道。
「那是我妹,她小的時候你還抱過她呢。」
「那個戴紅帽子的女孩。」
「嗯~」
白榆任然不想停下,他單手捧著她那潮紅的臉蛋說道:「你帶我一起走吧,宋詩言。」
「看我心情吧。」
白榆輕挑眉頭,右手也不停地向下遊走,問:「我都這麼賣力了,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白榆,我們結婚吧。」
「有專家說,兩人一起打理果林,果子會更甜。」
「好。」
(作者備註:這是歪理!)
作者有話說:
白榆:「我們婚後生活要寫番外嗎?」
宋詩言:「寫了有人看嗎?」
白榆:「沒有。」
作者:「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