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內有一句話,叫做『成為他們,才能融入他們』。」
許楷文吸了一口煙,說:「我只是讓自己融入進來了而已。」
金融建模,價值估算,估測股價……這些都是為了培養對數字的敏感度和抗壓能力。一旦習慣於做這些高難度的工作,那麼整個生活模式都會變化。
喬予潔關心的是,他指的是哪方面的融入。
「你經常和人一夜情嗎?」
許楷文愣了一下,「有人和你搭訕?」
「有還是沒有?」
「沒有。」
他補充,「我只會和感興趣的女人約會。」
datg後再上床,還不是一個性質。
喬予潔挑眉看著他,「你好樣的。」
知道她生氣了,他故意說了一句,「tis fallen is not too bad 」
喬予潔打算掐煙走人。
許楷文摟過她的腰,靠在露臺的圍欄上,在她耳邊輕唱了一句,「if i dn’t know any better, i』d be fall』 deeper and deeper」
「哦,所以我們現在在約會。」
「或者你想要試試一夜情?」
喬予潔說了一句,「fxxk off 」
要不是穿了高跟鞋,她可能一腳就踹過去了。
許楷文捂住她的嘴巴,認真道:「嘿,你是一個年輕的女士,你不應該說低俗的話。」
她立馬就說了第二句asshole。
脾氣直,性子烈。未免釀成大禍,許楷文決定不和她開玩笑了。
「我工作很忙,最開始的工作量是現在的兩倍,壓力很大。沒有時間認識新的人,也沒時間約會。」
她的拷問還沒有結束。
「之前的我不問了。我在美國的時候,你有沒有和別人見面?」
「你知道我沒辦法同時跟兩個人見面。」
「哪有兩個人?」
「那時我們不是在約會嗎?」
許楷文告訴她,「我知道外界對我們的評價。我沒辦法決定這個圈子是怎樣的,只能選擇做好自己。」
他的回答只能算是驚險過關。
臨近跨年倒數,他們回到了聚會上。chris正在和一位漂亮的白領進行流利的中文交流。
喬予潔驚呆了,「我從來不知道他中文說的這麼好。」
「他的中文程度,取決於他對這個女孩感不感興趣。」
許楷文補充,「當然,你除外。」
牆上的投屏開始倒計時,酒吧準備了簡單的禮炮。整點時分,在歡呼和祝福聲中,他給了她新年的第一個吻。
「happy new year 」
如果要說有什麼願望,那就是接下來的每一年,他都能給她新年的吻。
然而這個吻,是被隔壁的對話破壞掉的。
「你有沒有中文名?」
「有,我的中文名叫凱將。」
「什麼?」
「凱將,意思是the great neral……」
喬予潔快笑裂了。
許楷文湊在她耳邊說:「我覺得我們可以走了。」
「不用打招呼嗎?」
「不用,這樣太刻意了。」
許楷文拿起外套給她穿上,「我去買單,你到車上等我。」
回到了車上,喬予潔若有所思,「看來你們一直這樣互相助攻。」
整套流程嫻熟,看來平時沒少這麼幹,已經成為固定操作了。
許楷文知道剛才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