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heal告訴她,「我相信ker不會犯這種原則性的錯誤。在這個事件中,他只是上司的替罪羊,甚至很可能連他的上司都是替罪羊。至於真相是什麼,永遠不會讓公眾知道。」
如果他一個人承擔下所有的責任,除了會丟掉工作,往後也無法繼續在這一行求職外,甚至很可能面臨追訴。這意味著他將失去這七年辛苦建立的一切,事業,生活……等等。
「你有什麼建議嗎?」
「我和ker聊過了,我給他的建議是,如果他想要的只是一個清白的話,試著聯絡steve,套出他的話。當事人的證詞對他而言非常重要。」
icheal沒有說洩氣話,「他的人際關係不錯,肯幫他的朋友一定有,我也是其中其一。事情總要一步步解決。」
談話收尾。喬予潔去附近便利店買了些酸奶飲料和速食,回到家時許楷文剛睡醒。
她將塑膠袋放在餐桌上,拉開椅子坐下。
許楷文套上衣服踩著拖鞋走出來,看著她,問:「你出門了?」
喬予潔只說了後半部分,「我剛剛和icheal打了個電話,聊了一些關於你的事情。對不起,我只是因為擔心你。」
他握了下她的手,「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從回家到現在,他們都沒吃東西,喬予潔開了瓶酸奶遞給他,「你和steve的關係如何?」
「普通同事,偶爾會一起去運動。他進公司升職都比我早,年齡也比我大,但是因為部門不同,所以不存在競爭關係。」
許楷文在她對面坐下,「為什麼問這個?」
「我只是想到,既然他的敵人並不是你,而是你的上司,為什麼他要在和你見面的時候設局偷拍,留下那些照片作為證據?」
喬予潔說出自己的想法,「這不合邏輯,也沒有理由。」
許楷文陷入了思考。
「你們見面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steve六月份離職,見面發生在那之後的一個工作日的晚上。
「夏天,在你生日之前。」
喬予潔暗自說:「那就是了。」
他們第一次被拍到,是在她生日的那晚,在這之前,她確信alex並不知道他的存在。
陷阱並不是在那時埋下的。
「我不知道新聞上的訊息是否屬實。我只是在想,有沒有可能你們見面的照片是被偵探拍到的?」
喬予潔舔了下嘴唇,「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想。從那位安全負責人第一時間引咎辭職的舉動來看,他應該和你的上司站在同一條利益鏈上。」
根本就沒有什麼匿名信。那些照片,都是在監聽過程中留下的。
是的,長達六個月的跟蹤調查,erich可以合理懷疑,steve將他列入了挖角拉攏的物件。
她的話對他的啟發,有如撥雲見日。
他一直站在公司的立場上思考,才會沒有想到這一點。
許楷文倏地站起來,進臥室去換衣服。
喬予潔問:「你要去哪?」
「去找一個答案。」
「現在?你今天什麼東西都沒吃。」
「沒關係。」
許楷文隨手穿了件毛衣,拿上外套,傾身吻了下她的臉,說:「you saved 」
steve無疑和他站在對立面上,中間人才是整個事件的關鍵人物。
急慌慌地換好衣服出門,坐進車裡,許楷文才想到,這位安全負責人現在已經離職了,工作號碼也停用了。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找到他。
chris沒有接電話,許楷文開啟電話簿,打給了幾個關係比較好的同事,但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