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的好嘛!咱們農民跟著借光了。”
“行!思想覺悟也挺高,長盛,你可比以前進步多了。”
“誰進步了?我哥啊?”
姚有他爸媽姚臣和陳桂英也來了,陳桂英在外屋地和張桂香嘮嗑。
姚臣就進屋了,“老康大哥,你來的早啊,我在道上就猜到了,你肯定是第一個到的。”
“那是肯定的,我一聽到誰家要殺豬,老早就把刀磨好了,然後就上人家門口溜達,生怕人家不找我來。”
姚臣笑呵呵的:“老康大哥,我是真服了你了,咱們小隊誰家殺豬能不請你來?還用得著你上門口去溜達?俺們家今年是不殺豬了,不然我第一個就去請你!”
姚臣他們家今年的日子,過得挺難的,他被野豬拱了一下,折騰進去不少錢,家裡的豬早就賣了。
“今年不殺豬就不殺豬唄,等明後年你緩過來了,多養兩頭豬,過年的時候一下就殺兩頭豬,我去咔咔的一下就過兩把癮!”
“那感情好!我要緩過來了,肯定請你去殺豬。”
陸陸續續的幫忙的人都來了,氣氛更加的活躍起來了,老王家的大小子王大河是個活躍分子,這個傢伙都娶媳婦了,孩子都有三個了,依然喜歡滿嘴胡咧咧。大傢伙還都願意逗他,聽他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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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為願意胡咧咧,他爹沒少揍他。
這個傢伙有一次還給趙振東出過一個謎語,這裡叫破悶兒。
那個時候趙振東才八歲多點,就聽到這個傢伙說兩幫夾一溝,中間有個什麼,反正很低俗,趙振東不知道是什麼,正好遇見了王大河他爸。
趙振東小時候很喜歡告狀,他知道王大河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這傢伙也從來不說什麼好話。
“王大爺,你家王大河給我破了個悶兒,我沒猜上來,我給你說說,你告訴我是啥,行不行?”
長得白白胖胖的趙振東,在大人眼裡,一點也不招人煩,老王也願意搭理他。
“行!你說吧!”
趙振東剛說了一個開頭,王大爺就給掐住了,不讓他往下說了:“行了!小三柱子,大爺告訴你吧!是咱們後山上長的那個慄蓬鍋子。”
趙振東信了,慄蓬鍋子可不就是那樣的嗎?慄蓬鍋子裂開了一個口,裡面長了一個板栗。
“是慄蓬鍋子啊?我還以為不是什麼好東西呢!”
趙振東走了,回家了。王大爺也回家了。
然後王大河同學就被他爸揍了,你一個大小夥子給一個八歲的孩子說這樣的話?
王大河被他爸揍的好幾天下不了炕,上廁所都得摁著小板凳,一點一點挪出去。
屋裡的人越來越多了,大傢伙煙也抽了、水也喝了、嘮得也差不多了,老康站起來:“幹活!”
一群人稀里呼隆的出去了,四個大小夥子進了豬圈,扯把就把那頭豬撈出來了,一個人抓一條腿,往案板上面一摁。豬嗷嗷的拼命叫喚。
老康拿出他的傢伙事兒,在大腿上蹭了蹭,一隻手摁住豬腦袋,一隻眼睛瞄準,“呲”,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來。
地上放了一個大盆接豬血,一會兒好灌血腸。
燒水、燙毛、刮毛,分割成小塊,直接扔到大鍋裡面煮,什麼調料也不放,煮白肉。
肉煮得七八分熟了,撈出來,晾著。
換一口大鍋,放上底油,蔥薑蒜爆鍋,把煮肉的湯倒進去,切好的酸菜倒進去,咕嘟咕嘟,多咕嘟一會兒,酸菜煮的時間越長越好吃。
酸菜咕嘟得差不多了,煮的白肉也晾涼了,切成大肉片子,碼到酸菜上面咕嘟一陣子,然後分裝到大馬勺裡面,拿到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