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寶他們三個人從廣州火車站上車的時候,沒有感覺到什麼。
等到了上海,從火車車廂裡面走出來,他們就感受到了久違的、寒冷的感覺。
他們在廣州住了一個多月,除了偶爾抱怨一下怎麼老下雨以外,其他的真的沒有什麼。以至於他們都忘了現在已經快要進入冬天了!
劉國棟抱著肩膀,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哎呀我去!上海怎麼這麼冷啊!”
周有才說:“是啊!同樣都是南方,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十一月份的上海是不怎麼溫暖。但是誰讓他們都穿著半截袖吶!
從廣州火車站上車的人都穿著半截袖,但是人家要麼是走的近,要麼就是包裡有備用的衣服。
他們三個人是兩個肩膀頭子扛著一個腦袋瓜子。
他們如果直接回到北京,在火車站就得有人表揚他們是傻小子、火力壯!純純的二百五。
北京現在已經是毛衣、毛褲、外加風衣外套了。
趙小寶他們三個人抬頭挺胸、抖擻精神,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上海站的出站口。
凍死迎風站,餓死挺肚皮!就是這麼光棍兒。
趙振東站在出站口,笑哈哈的看著三個傻小子,他們是他的一個大侄子和兩個傻外甥。
趙振東抬起右手,衝著趙小寶他們招招手:“小寶!有才!國棟!”
趙小寶他們三個人在外面流浪了一個多月,終於見到了親人!
“老叔!”
“老舅!”
“老舅!”
三個人趕緊向趙振東跑過去。他們不但見到了親人,他們還看見了親人手裡抱著的大棉襖!親人吶!救苦救難吶!
“來!快點!一個人一件,趕緊穿上。一會兒凍感冒了就麻煩了。”
趙小寶他們三個人嘿嘿嘿的傻笑著、就把大棉襖給裹上了。是軍大衣。
那種沉甸甸的厚重感,讓他們立馬就感覺到了溫暖。
趙小寶說:“老叔,你什麼時候來的?就你自己啊?”
“我來了三天了。走吧!你老舅媽和家瑞,還有你二姑都在那邊的汽車裡面等著你們吶。”
哇!劉國棟鼻子發酸、熱淚盈眶了!
他媽來了!流浪的人在外面想念你、親愛的媽媽……。
周有才說:“老舅,我媽來沒來?”
“你媽沒來,你媳婦兒來了。”
啊?周有才驚呆了、又驚喜了!他媳婦兒來了!寶劍夜裡無風自鳴啊。
“老舅,我媳婦兒她們在哪呢?咱們快走吧!”
趙山杏和鞠芳菲她們坐在一輛大面包車裡面,看著遠處走過來的三個穿著軍大衣的傻小子。
趙山杏說:“這三個傻孩子還是缺乏鍛鍊吶。一點生活的常識都沒有啊!”
凍得嘚兒呵的。
趙家瑞趴在車窗戶上,伸手和他們打招呼:“嗨!小寶哥哥!有才哥哥!國棟哥哥!”
“哎!”
“嗨!”
“哎!”
三個人給以熱烈的回應。
趙小寶他們三個人上了車,周有才就看見了他媳婦兒,
“嘿嘿嘿嘿,媳婦兒你怎麼來了!你想我了啊?”
周有才嘿嘿傻笑,哈喇子都快出來了。他的小香餑餑兒!
他媳婦兒的臉紅的跟猴腚似的。大傢伙在旁邊都沒眼看。
麵包車到了錦江飯店。
趙振東他們已經在這裡住了三天了,還給趙小寶他們定了兩個房間。
周有才兩口子明顯沒有心思和他們在一起嘮嗑。那鬼鬼祟祟的小眼神兒!
趙山杏說:“周有才,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