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果然什麼都想跟她爭!
頓了幾秒。
寧蘅輕扯唇角,嗓音沒什麼情緒:「不過媽還是先哄好你身後那個女兒吧,畢竟,她是你從小養到大的……最愛最愛的寶貝。」
話落。
薛知棠眸底像是有什麼東西碎裂,眸底一慟。
四下裡寂靜無聲。
周圍的媒體瘋狂的記錄下這場豪門恩怨。
兩方僵持。
傅瑾州唇角倏爾薄薄的笑了聲:「寧夫人,我原本該叫您一聲岳母大人,但是既然我夫人都未稱呼您為母親。那我自然也沒有稱呼您的必要。」
「我老婆想要的東西,不牢您費心。」
頓了下。
「寶貝。」男人攬住女孩的腰肢:「我們別理這些閒雜人等,先進去吧。」
「嗯。」
兩人並肩進門。
薛知棠看著傅瑾州的背影,冷冷挑眉,情緒翻滾。
良久。
她回頭看向沈慕白和寧萱:「進去吧。」
兩人會意,點頭。
……
聖彼得古堡現場極為華貴。
頭頂吊燈滿目堂皇,現場幾乎能容納千人,二樓扇形更是毫無遮擋,來往的甚至都來自全世界四面八方的權貴。
寧蘅跟著傅瑾州在位置上坐下。
也不知道是主辦方刻意還是有意,兩行人進了門後,拿到的號碼牌,都是第三排,而且竟然還是並列著坐的。
真是巧合。
而更巧合的是——
寧蘅左邊坐著傅瑾州,右邊就坐著沈慕白。
傅瑾州眉峰微蹙。
他看著沈慕白時不時用餘光瞥著他老婆的眼神,眉梢略挑,嘖了聲,然後圈住女孩的腰肢。
寧蘅感受到男人的大手,沒作聲。
而另一側的寧萱都膈應死了!
可她卻不能制止,更不能要求換位置,這樣要求了就相當於坐實網上那些沈慕白愛慕寧蘅的傳聞。媒體肯定要說她是在提防著寧蘅,而且還把握不住男人……
鏡頭前,她卻只能強裝微笑。
倒是旁邊的薛知棠適時開口:「慕白,我們換個位置,我和阿蘅有話要說。」
沈慕白沉吟幾秒,只能說:「好。」
這一下。
薛知棠坐到了寧蘅旁邊。
前方主持人在前方說著開場白,然後便是拍賣正式開始。從歷史瑰寶到稀奇古玩,可謂讓人大開眼界。
而此刻。
臺下的富豪們正在為一顆夜明珠爭相叫價。
薛知棠戴著素色玉鐲的手腕優雅的搭在椅子扶手,忽然漫不經心的說:「前些日子你不在帝都,去哪兒了?」
寧蘅也沒看她,彎唇微笑:「你跟蹤我?」
薛知棠皺緊眉心:「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我是你媽。」
「哦,我以為你是變態跟蹤狂。」
薛知棠深吸一口氣,指腹摩挲著玉鐲,忍了又忍:「不許離開帝都,不許離開我的視線,這是我對你的警告。」
「媽是怕我死帝都外邊,您沒法給我收屍?」
薛知棠被她又是一嗆:「你可以當作是。」
寧蘅唇畔虛無的笑了下,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真吵,沒再吭聲。
薛知棠也不想聽她說。
反正說的都是氣她的。
旁邊,被忽視的男人不高興了,掐著女孩的腰肢便湊到她的耳邊低笑著問:「在聊什麼?還背著我?」
寧蘅覺得他幼稚,沒搭理他。
可黏糊的大狼狗不樂意了,大手又猛地掐了她一把,臉還越湊越近,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