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隻畜牲吃的,就是他為阿蘅點的玉帶蝦仁!
服務員走過來他們的旁邊,「先生,這是您重新點的玉帶蝦仁,請您慢用。」
察覺他的視線,傅瑾州頭也未回,只是夾起一塊玉帶蝦仁,放到女孩的唇角。
女孩張唇嚥了下去。
他伸手,溫柔的為她擦拭嘴角。
沈慕白腦中,不由得又想起方才那個男人的眼神。
一樣的輕蔑。
一樣的漠視。
他忽然莫名的發覺。
那個男人其實不是不願跟他動手,他是根本不屑跟他動手。
他其實從始至終都是一種凜然蔑視的姿態。
他在他眼底,甚至一縷微塵都不如。
他甚至從未將他放在眼底!
他的幾番挑釁,甚至不能讓他心底產生一絲絲的漣漪!
沈慕白覺得挫敗無比。
他掩下眸底情緒,帶著寧萱離開。
從一品齋回去之後,寧蘅閒得無事,便在鋼琴房彈琴。
傅瑾州難得不忙,陪著她一起練。
一曲畢。
傅瑾州攬著她的腰肢,摸了摸小姑娘的後腦勺,眼神溫脈,在她耳邊低聲說:「我的阿蘅果真才華兼備,我在大馬路上撿到寶了。」
寧蘅的小心臟被撩撥的又酥又麻。
眼神閃躲著,小聲:「哪有。」
傅瑾州看著她,喉間溢位磁性魅人的低笑,「就有。」
第37章 總統閣下說:我那小妻子柔弱不能自理
寧蘅輕咬下唇,嘴角淺勾,心底像是抹了糖。
頓了頓。
傅瑾州忽然又說道:「阿蘅願意為我跳一支舞嗎?」
跳舞……
寧蘅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的手機鈴聲響起。
傅瑾州拿起來接通。
「媽。」
黛娜夫人頓了一下,然後聲音有些嫌棄:「怎麼是你?阿蘅呢?」
「……」
傅瑾州將電話遞給小姑娘。
寧蘅接過:「……媽?」
「哎!」這聲『媽』叫的黛娜夫人暢快又熨帖不已,「阿蘅啊,瑾硯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你放心,那小子已經被我收拾一頓了!」
寧蘅哭笑不得:「沒關係,小叔也不是故意的。」
「那不行!我一定讓他給你好好賠罪!這個週末,正好他回來,到時候,你就和瑾州一起回來吃頓飯,怎麼樣?」
寧蘅看向傅瑾州。
傅瑾州點頭,表示可以。
寧蘅回道:「好。」
「那就這麼定了!」黛娜夫人欣喜若狂。
電話結束通話,傅瑾州繼續剛才的問題。
寧蘅微微抿了抿唇:「你……想看什麼?」
傅瑾州略一思忖:「《醉清波》。」
寧蘅一僵。
傅瑾州當然也察覺出她的不自然。
《醉清波》是她當年為參加桃李杯大賽準備了很久的舞蹈。
那一天。
原本他是要放下一切事物,去桃李杯現場,看她跳那曲《醉清波》的。
他要看他的小姑娘在舞臺上發光發亮。
但突如其來的事情耽擱,生生阻斷了他的腳步。
他被迫前往a國,與a國總統會晤。
等他回來後,卻得知,她的身上卻發生了那樣的事。
他憤怒,他痛惜。
可卻來不及了。
那一支《醉清波》,他再也沒看到。
傅瑾州輕聲的問:「可以嗎?」
寧蘅像是思忖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