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機內正播放著午間新聞,新聞上正在闡述著國務卿和外交部最近招待y國首相一事。
許是聊了許久,寧蘅也放開了許多,「聽說s國新上任了總統,沒想到這回在外交部也沒露面,也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模樣。」
這話一出。
客廳內的黛娜夫人、傅瑾州、還有別墅內得傭人都齊齊看了過來。
空氣靜了整整十數秒。
寧蘅以為自己說錯話了,「我……是不是不該妄議總統閣下?」
空氣還是很靜。
黛娜夫人眨眼。
傅瑾州眸色漆黑。
傭人們狐疑詫異,面面相覷。
黛娜夫人直直的看著她,又看了眼自家兒子,笑了一聲打破沉默,「當然不是,每個公民有言論自由的權利。」
她又給兒子使眼神。
傅瑾州無奈的隨她走到一邊,黛娜夫人問:「臭小子,阿蘅還不知道你的身份?」
傅瑾州道:「媽,我暫時需要隱瞞,您可要幫我。」
黛娜夫人猶豫兩秒。
也是。
不能嚇著人家。
她回到沙發,又笑盈盈的說:「阿蘅,你覺得我們的總統閣下是什麼樣的人?」
寧蘅懵了,「我……我沒見過他。」
「你猜猜他的年紀。」黛娜夫人瞥了眼兒子,壞笑。
寧蘅的觀點裡,總統向來都是五六十歲的老爺爺,於是她猜:「六十?」
「噗嗤——」
黛娜夫人直接笑出了聲。
傅瑾州扯開話題,問傭人:「午飯做好了嗎?」
傭人點頭:「好了。」
「吃飯吧。」
三人坐上餐桌。
餐桌上,黛娜夫人不停的給寧蘅夾菜,「阿蘅啊,瑾州父親去世的早,只剩我和瑾州,還有瑾硯相依為命,今天你來的突然,瑾硯沒抽出空過來,你可不要見怪。」
寧蘅一愣。
黛娜夫人說:「瑾州從政,瑾硯從商。是兄弟。」
寧蘅瞭然。
一頓飯吃完。
又在家裡坐了會兒。
傅瑾州提出告別。
黛娜夫人很是不捨,她吩咐管家安容,從老宅的保險箱內,將一個通體剔透的玉鐲拿了出來,不由分說地要給寧蘅戴上。
寧蘅推拒:「這個我不能要。」
八字還沒一撇。
她和傅瑾州,還遠遠不到這個情分上。
「阿蘅,這是我送你的見面禮。」黛娜夫人說:「不值什麼錢的,你收下吧。」
寧蘅看向傅瑾州。
傅瑾州沖她點頭示意。
寧蘅這才沒有推辭。
黛娜夫人將手鐲戴在她的手上,語笑嫣然:「我瞧著正合適,這個鐲子啊,果然天生就該是你的。」
寧蘅淡笑,道謝。
回去的車上,氣氛沉默。
良久。
寧蘅問道:「我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
「我?」傅瑾州挑眉,「是給總統閣下打工的。」
寧蘅,「?」
傅瑾州面不改色的說:「雖然我沒當什麼大官,但是我運氣很好,在總統閣下身邊打雜,在幕後為閣下分憂。」
總統身邊打雜的,能買得起那樣的別墅?
「你不會是……貪的吧?」
「咳!咳咳咳!!」前方的元卿一口氣差點沒嗆死。
傅瑾州薄唇漾起戲謔,「當然不是,銀河灣是我為閣下做事,閣下獎勵我的。」
……好像也能說得通。
寧蘅忽地記起,他似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