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所有人,聯合起來撒了個謊,說公爵過幾天就會來,恰逢,外面下起了雪,於是他們鎖起門窗,統一暴雪的謊言說辭,欺騙著其他玩家不發現真相,並試圖讓所有人的性命都交代在這裡。
一場虛假與罪惡的遊戲,就這樣開始了。
四天後公爵根本不會回來,也沒有人會懲治兇手,但四天內玩家一定會被替換、並被屠殺完。
三人緩緩踏進了院子。
這是個空曠的場地,只有一個花壇,但因為是冬天,所以裡面光禿禿的還被雪給蓋住了。
「那塊雪被動過。」烏郃眼尖地看見有處雪不是很平整,有人工掩蓋的痕跡。
唐靈鈴伸手一掏,果然從裡面掏出了東西來,一本日記和兩把粘在日記上的鑰匙。
管家的日記,原來藏在了這還是她精啊,一般人誰能想到這啊。
兩把鑰匙,不出意外是對應閣樓和女公爵的房間,真雞賊啊鑰匙放在室外,這誰能想得到?
多少玩家死也想不到會在這吧,真是兵不見血刃地坑人。
秦黎嘆了口氣翻開了她的日記。
【慾望使人即使到了天堂也會坐立不安。】
「十月一日,晴。公爵下令搜查所有人的房間,我兒子和那傢伙的事怎麼可能讓她發現?」
「十一月五日,晴。那傢伙什麼也做不好,還想和我親生兒子比?看見就煩。」
「十一月十二日,雪。公爵年歲不小了,憑什麼不允許繼承爵位?難不成她發現了什麼?」
「十一月二十六日,晴。那該死的傢伙竟然敢闖入我的房間,秘密被他看到了。但問題不大,我將他關進了地下室,在塵埃落定之前絕不會放他出來的。」
「十一月二十七日,雪。必須要動手了。」
「十一月三十日,陰。女公爵走了,但她的客人卻來了。不過沒關係,反正他們最後都不會活著離開這。」
除了日記以外,便是鑰匙了,開啟該開啟的門後,這個副本的線索大體就齊全了。
三人偷偷摸摸往回走,以為沒人發現他們出了屋子,卻不想,門口正有人等著他們。
白襯衫青年輕倚在門邊,堵了三人,嘴角帶著溫文爾雅的笑容。
「我看到你們出去了。」白襯衫青年眨了眨眼,笑盈盈的人畜無害的樣子,卻莫名讓人覺得有些危險。
「所以呢?」秦黎的眸子斂了斂,呼吸都放緩了一些,提防著對方的每一個動作。
白襯衫青年勾了勾唇,思索了一下,薄唇微揚道:「我拿下人和廚師的口供和你換怎麼樣?」
秦黎暗暗鬆了口氣,對方沒打算直接動手明搶就好。
嘶,悶聲幹大事是吧。
雖然知道口供未必能有什麼有用的東西,但秦黎還是可恥地心動了。
「換!」秦黎果斷點頭。
白襯衫青年從兜裡掏出他自己記錄的紙來,遞給了秦黎,同樣的,秦黎將管家的日記交給了他。
當然,鑰匙不能給他,自然要偷偷藏一下,鑰匙可比日記重要得多。
【下人/麻花辮少女:我一直在地下室被關著,根本沒有機會動手,人死了之後我才被放出來。而且,我買毒藥是想對管家和少爺動手,對其他人沒有殺機,也沒有動手理由。】
【下人:我只有毒藥,沒有其他東西,我本來就是想趁著讓我洗碗時,下在少爺專用的碗裡,這才是我的計劃。】
【廚師/本體未交換:我買迷藥,是因為我邀請公爵遠走高飛她拒絕了我,所以我想將她迷暈,強行帶她離開這裡,畢竟這裡……不是很安全了,但沒想到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秦黎陷入了沉思。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