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是個孩子。」沈子忱嚴肅地打斷了他的話:「他是一條生命。」
遊執愣了下。
「我會儘快退出節目,我希望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如果你再有逾矩的舉動,我會立刻報警。」
沈子忱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房間。
遊執緩了好一會兒,揉了揉頭髮,坐在沙發上,低聲嘟囔了句:「整的好像我成什麼壞人了一樣,又不是我偷你腺體樣本,我還委屈呢,什麼破事兒。」
樓下現在全是已經入住的選手,遊執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該不該下去。
要是下去了碰見孩他爸,還有那個小鬼怎麼辦?
怎麼解釋……
正想著,有人敲了他的門。
「進。」遊執悶在被子裡,聲音焉焉的。
進來的是白楚憫:「怎麼了?下去和選手見見,都等著你呢。」
「那個,沈子忱在嗎?」遊執彆扭問了句。
白楚憫點頭:「在啊,他還帶了他兒子過來,選手都在逗小孩兒呢。」
遊執悶悶哦了聲:「我還是不下去為好。」
「怎麼了執爹?」白楚憫過來給他被子掀開了點兒,怕他悶死:「上午還活龍活虎在草叢蹲我,怎麼晚上像給人陽氣吸乾了一樣。」
遊執現在的狀態也差不多了。
「是不是不舒服啊你?」白楚憫貼了他額頭一下:「溫度正常啊。」
白楚憫不說遊執都差點兒忘了,他阻隔劑該補了。
「你給我拿下阻隔劑,我忘記補了。」遊執踢了他一下。
白楚憫愣了下,笑了:「哥們兒,你讓我一個鐵a給你拿阻隔劑,你能不能有點兒性別意識?」
「呵,我就算是沒有性別意識,你敢把念頭動我身上?」遊執瞥了他一眼。
白楚憫嘆了口氣,去櫃子裡給他找阻隔劑來,扔給了他:「我說,你晚上一定得關好門,這現在群居生活,出什麼事兒誰都說不準,你畢竟是個o,就算是再牛逼,也擋不住人資訊素壓制啊。」
遊執往腺體上噴了幾下,懶懶嗯了聲:「知道了。」
「那你休息吧,晚上有訓練賽知道吧,八點之後要訓練隊員,樓上有攝像頭,記得注意點兒形象再上去。」白楚憫說。
遊執現在是真有點兒不舒服,他把被子一悶:「昂,別煩我了,我睡會兒。」
晚上,遊執被鬧鐘給吵醒,他坐了起來,揉了揉頭髮,看著陌生的房間,回了會兒神才想起來,自己現在都已經在基地了。
他得上去錄節目。
他有個孩子,而且孩子他爹還住隔壁。
啊!!!
瘋了。
遊執頭髮炸毛,去洗漱完,一看鏡子,他額角連著脖子都是紅的,脖子後面的腺體還有點兒癢。
這感覺,是發情期提前了嗎……
遊執為了以防萬一,給姜燁打過去個影片。
「你看我這是不是發情了?」遊執指著自己額角的紅,還有脖子的紅斑。
姜燁蹙眉:「你做什麼了?」
「沒什麼啊,我就打了個遊戲,睡了一覺。」遊執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我和有個a起了爭執,被他資訊素壓了。」
「你被a的資訊素壓了?」姜燁蹙眉說:「什麼情況?」
遊執不想多解釋,懶懶說:「別問,這事兒是我不對,不關人家的事兒,你就看看我這腺體現在是什麼情況?」
姜燁嘆了口氣:「應該是他的資訊素催化了你發情期提前了,打抑制劑吧,這幾天你最好都帶著,我看你症狀還挺嚴重。」
遊執哦了聲。
「怎麼了我們執哥?」姜燁看出他神色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