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忱點頭,買了裝備之後,跟在輔助後面。
「打野下來了是不是?」沈子忱操作著說。
齊旻剛才都沒注意,還沒等他反應,就看見對面打野已經下來抓人了,但沈子忱躲了過去,進了塔,沒讓打野抓成。
「嚯,你這意識挺牛啊,你怎麼知道?」齊旻都懷疑沈子忱是不是背著他偷偷玩兒了。
沈子忱沉默了兩秒才開口:「算時間,打野吃完一個野區大概需要三十秒,剛才打野去抓了中路,然後吃完野區之後,剛好可以往下走抓adc。」
齊旻怎麼總覺得這話有點兒耳熟:「沈哥,不是我說,你還挺有天賦,上手也快,我剛開始玩兒的時候,起碼上手了一個星期才能玩兒七七八八。」
正說著,遊執的聲音傳了過來。
「齊旻,來打戰隊賽。」遊執朝他抬了下手。
「我得過去了。」齊旻應了聲:「你自己先玩兒。」
沈子忱點頭。
遊執就陪他們打了一盤的戰隊賽,對面的隊伍是他找的平時直播一起玩兒的人。
餘相安是他們隊伍的輔助,也是個職業的。
「哥哥哥哥哥,你能不能往我後面待著!」餘相安在麥裡對射手叫嚷著:「打野都切過來了我老哥!」
射手是fe的一個職業選手,他剛才愣了一秒,就被對面打野給帶走了。
「意識跟上!」遊執打著指揮:「餘相安先跟我,來這兒控制抓人。」
「是的執哥!」餘相安是遊執的粉絲,性格活泛:「執哥!我來奶了!」
對面中單出了肉裝,遊執招式全使出去,結果只給人家颳了個鯊,眼看著對面上單就要過來了。
餘相安又叫嚷著:「執哥!我來護駕!」
最後餘相安死了,遊執成功逃脫。
「謝謝我們人美心善的甜甜oga安安。」遊執嘴毒起來的時候真毒,但要是嘴甜起來的時候,也沒人能扛得住。
其他機位的隊友都開始佯裝嘔吐。
「執哥別整,晚上吃的太多。」季衍之說
「別整天勾搭oga。」白楚憫說。
「執爹你別這樣,我回去會睡不著覺的。」餘相安說。
遊執吹了聲口哨,笑著從旁邊櫃子裡拿了個棒棒糖叼在嘴裡。
他們就只打了一盤戰隊賽,之後都是自己玩兒自己的,遊執來回走著指導他們。
「對面中單剋制你,你不能選這個,換一個。」遊執敲了下季衍之的桌子:「出裝也不行,你銘文不能帶狩獵。」
「明白執哥!」季衍之說。
季衍之是個明星愛豆,據說是個c位出道的隊長,技術還行,被遊執選中作為中單,人特自來熟。
他們這邊隊伍,遊執打野,季衍之中單,餘相安輔助,齊旻上單,郝刑射手。
但這郝刑明顯跟不上他們節奏,遊執剛才打野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射手不會去勾人,他但凡剛才要是給對面從塔裡勾出來了,遊執蹲草直接就能將adc帶走。
可能也是配合不夠吧。
「哥們兒,你別上了,輔助都沒了。」遊執說。
郝刑點頭:「知道了。」
遊執每次一看這群職業選手的手法就頭疼,但面對oga的時候,不自覺語氣都軟了:「安安,咱能不能別就在下路待著,你去探個草行不?」
餘相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我去探探。」
遊執拍了他腦袋一下:「乖昂。」
「齊旻!」遊執吸了口氣,差點兒沒上來:「你都追哪兒了!看沒看見團戰開了!這是五對五,不是一對一,對面中塔都快推到高地了!你和對面上單是在談戀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