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執在浴室裡嗯了聲:「謝了。」
沈子忱搖頭,低聲自語:「多大的人了。」
崽崽躺在被子裡,露出了半張臉,眨巴著眼:「爸比是不是比崽崽還小孩。」
「和你差不了幾歲。」沈子忱淡淡笑了笑:「好了,快睡吧,明天要早起,起不來的話,就沒辦法和你爸一起出去了。」
崽崽乖乖閉眼:「崽崽睡了。」
沈子忱給他掩好被角。
遊執從浴室出來,這人不僅平時穿的花裡胡哨,就連睡衣都是,無袖深粉t,灰色短褲,剛洗完澡,眼底還帶著些霧氣。
他手拿著毛巾擦頭髮,打了聲哈欠,周身帶了抹淡淡的牛奶味。
沈子忱原本靠在床頭翻著書,眉尾輕輕揚了下,頭也沒抬問:「你是不是沒補阻隔劑?」
遊執啊了聲,隨意道:「好像吧。」
沈子忱:……
「遊執。」沈子忱聲音不冷不淡:「我是a。」
遊執拿過吹風機吹著,在鏡子裡看了眼床頭的沈子忱:「那你擔待點兒?」
沈子忱:……
沈子忱從櫃子上拿過阻隔劑扔給了他,遊執接住,隨便往腺體上噴了噴:「沒事兒,不礙事兒。」
「如果現在和你同處一室的是其他a,你還覺得沒事兒嗎?」沈子忱問。
遊執試著想了下,好像大概也許……還是?
他對這種沒什麼太強的概念,就算那人是a,對他有什麼想法,遊執又不是傻的,又不可能讓他得逞。
而且遊執身體素質還挺強的,只要不在發情期還有產後應激症發作的時候,一般a都壓不住他。
「沒事兒。」遊執吹著頭髮:「這就是個阻隔氣味兒的,又起不了什麼實質性作用。」
沈子忱蹙了下眉。
「而且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們真對我動什麼心思。」遊執唇角勾起抹笑:「也得他們有那個能耐。」
沈子忱垂了下眼:「就算是你身體素質強硬,你也是o,不能對a沒有防範心。」
遊執頭髮吹了個半乾就關了吹風機,伸了個懶腰,懶懶應了聲:「知道了。」
沈子忱深深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
晚上,遊執和崽崽睡一張床,沈子忱睡在另一張床上。
偶爾崽崽睡覺的時候會吧唧嘴,遊執之前和崽崽一起睡的時候,還經常讓吵醒。
今晚也許是白天瘋的太厲害,崽崽睡的沉,不小心又吧唧嘴了。
遊執眼都沒睜開,將崽崽攏在了懷裡,低聲囁喏著:「乖啊,乖……」
沈子忱在黑暗中緩緩睜開雙眸,盯著遊執,過了幾秒,沉沉嘆了口氣。
現在躺在沈子忱身邊是一個和他契合度達到峰值的o。
而那個o睡得天昏地暗,全然對他沒有半點防範心,沈子忱都不知道是該說遊執心大,還是說遊執對他太放心了。
但凡今天躺在遊執身邊的是其他a……
沈子忱眯了下眼。
翌日,遊執他們要進行彩排,這次錄製的場所也是體育館,相比較上次,這個場所更大。
彩排進場的門口,大堆粉絲圍著,舉什麼燈牌的都有。
但一眼望過去,最顯眼的還是沈子忱的燈牌,成片成片的。
舉遊執燈牌的也很多,但遊執根本不想認那是他粉絲,這舉的都什麼玩意兒。
【遊執我要做你的狗!】
【執爹老公嘎嘎亂殺】
【遊執夢中情b!】
遊執扯了扯嘴角……夢中情b。
怎麼聽著這麼像罵人的,是夢中情傻逼嗎?!
崽崽不能在媒體面前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