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忱面容很平靜,只是看了眼懷裡的小東西。
崽崽眨巴著濕潤的大眼睛,在沈子忱和遊執之間來回看著:「喝什麼,為什麼崽崽沒有。」
遊執一骨碌站了起來,抱過崽崽,捂住了他耳朵:「小孩兒不能聽。」
崽崽疑惑地看著遊執。
沈子忱低聲說:「昨晚的事兒都記得?」
遊執搖了搖頭。
「記得多少?」沈子忱循序漸進問著:「喝醉後的事兒,記到哪?」
遊執嘴角抽搐了下:「一點兒。」
「哪點兒?」沈子忱又問。
遊執逼急了,抬眼瞪他:「就記得我讓你咬我了,滿意了?」
沈子忱愣了下,面前男孩的眼睛是真的紅了,但應該是被逼急了氣的。
遊執懷裡還抱著崽崽,明顯不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嘴裡還一開一合嘟囔著。
沈子忱呼嚕了把崽崽的頭,順手往遊執頭上蓋了下,帶著點兒安撫的意思:「沒事兒,我不介意。」
遊執混跡情場多年,這是頭一次覺得不僅下不來臺,還丟人。
誰家好人喝多了,逼人家良家婦男咬自己啊。
沈子忱不會以為他什麼心理變態吧?
很有可能啊,先是去偷金子,然後現在又纏著他們父子倆不放,喝多了還求著人家咬自己。
遊執無聲罵了句,抬頭看他,很認真說:「我,不是變態。」
沈子忱不知道遊執的腦迴路怎麼到這兒了,愣了下笑了:「嗯,你不是。」
「以後,以後我喝多了,離我遠點兒。」遊執又說。
沈子忱應和著:「好。」
「我以後發情期也離我遠點兒。」遊執說。
沈子忱眼尾挑了下,故意問了句:「為什麼?」
遊執這次倒是回答的大義凜然:「我忍不住。」
沈子忱沒想到遊執回答這麼直白,沉聲笑了聲:「嗯。」
遊執覺得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沈子忱現在的資訊素對他來說太有吸引力,他來到這個逼世界,一次都沒動真傢伙解決過,早憋瘋了。
平時沈子忱在他面前晃悠也就算了,也就過個眼癮,想到沈子忱是個a,他就沒那個心思了。
但是喝多了,或者是發情期,產後應激症的時候,遊執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金蟲上腦,半點兒思索能力都沒有了,逮到人就啃。
也就是昨晚沈子忱和他在外面,但凡要是在屋子裡,遊執都不一定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反正,以後我發情期一定離我遠點兒。」遊執囑咐沈子忱。
沈子忱像哄孩子一樣,應聲:「好。」
說開了,遊執放下了一直捂著自己崽子的手。
崽崽抱住了遊執,給他呼嚕毛:「爸比頭疼不疼?」
剛才遊執真有想一頭撞死在床頭的衝動的,不說還沒感覺,崽崽一說,遊執才發現,後腦勺是真有點兒疼。
他摸了摸,又摁了摁,暗罵了聲。
沈子忱蹙眉:「低頭,我看看。」
「還挺疼。」遊執扒拉了下頭髮,乖巧低頭。
沈子忱手輕輕的在遊執蓬軟的髮絲間穿插著,還挺舒服。
「腫了。」沈子忱說:「以後想不明白事兒直接來問我,不要撞牆。」
遊執:……
「崽崽摸摸。」崽崽努著嘴給他後腦勺吹著冷氣:「不疼不疼。」
遊執給逗笑了:「沒事兒,你爸不疼。」
第五六期的節目錄製也是以直播方式展開,同時在基地的花絮將開始放送。
當晚遊執沈子忱深夜加練上了熱門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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