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執一愣,幾乎是一下回過了神。
「沈哥。」遊執忽然握住了沈子忱手腕。
沈子忱頓了下:「怎麼了?不舒服?」
遊執欲言又止,看著面前的男人,無數個想法雜亂交織在腦海中。
「你,你別摸了。」遊執最後低聲說了句:「我沒事兒了。」
沈子忱垂眼看他。
男孩坐在椅子上,垂著頭的時候和平常囂張得不可一世的樣子有很大差別,真的像是個小孩一樣,眼睫一顫一顫的,想的事情也都寫在臉上。
他的茫然和無措,也全然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我先出去了,還有那什麼,一會兒還有訓練。」遊執扯了下褲子,頭也不回就走了,又像泥鰍一樣又鑽進了自己房間,鎖上了門。
他低頭看了眼,順著門框坐在了地上。
這都什麼破反應……
不就揉了下腺體嗎!
他忽然想起很早之前,晏凡有次滿嘴跑火車和他說的一句話。
和a做,最爽的不是下面,而是最上頭的時候,他揉著你腺體叫你名字的時候。
遊執往上扯了下褲子,抹了把臉,暗罵了幾聲:「真他媽,都什麼逼事兒。」
他們下午訓練,隊員一起配合了好幾盤,節奏現在倒是上來了,就是還有細節要扒。
遊執從復盤影片裡給他們剪出他們出錯的地方,給他們講解怎麼改正。
「對,還有。」遊執頓了下說:「……沈子忱這塊兒,這裡能打,對面打野不在,你經濟這麼高,就算是那誰下來,就,對面中路下來了,也能打。」
沈子忱嗯了聲,淺淺笑著看他。
「欸,你有沒有覺得,他倆有點兒不對勁兒。」季衍之說。
餘相安搗蒜似點頭:「你!你總算看出來了!我早感覺出來了!」
「他們是不是背著我們打了一架?」季衍之認真說。
餘相安欲說出口的話梗在了嗓眼:「額……應該沒有。」
「你看給執哥氣得,看見沈哥就臉紅。」季衍之摸著下巴說。
餘相安假笑了幾聲:「嗯……你覺得是就是吧。」
沈子忱這邊為了訓練騰出不少時間,推掉了好幾個代言,但也有實在推不了的,他就大晚上等訓練結束了去拍,然後第二天一大早再回來。
遊執之前都還不知道,今兒一大早,他眯著眼起床,下樓找吃的時候,和門口剛回來的沈子忱懟了個正著。
「你大早上去哪了?」宅子裡基本都還沒醒,遊執要不是因為昨晚直播,沒吃晚飯,大早上餓的胃疼,起來找吃的,他估計也在睡。
沈子忱摘了口罩帽子,蹙眉看了眼遊執手裡的牛奶:「昨晚又沒吃飯?」
遊執啊了聲:「忘了。」
「吃你都能忘?」沈子忱拿過他手上的牛奶,放進了微波爐裡,又往麵包機裡放了幾片吐司。
遊執圖個清閒,盤腿坐在沙發上,打了聲哈欠,身上還穿著和沈子忱一起買的那件粉色鯊魚睡衣。
又一隻藍色的小鯊魚來了。
崽崽穿著小鯊魚的睡衣,帽子蓋在頭上,抱著自己的小被子,在樓上探了個頭,小心翼翼叫了聲:「……爸比。」
「崽崽怎麼醒了?」遊執看了眼時間,還早。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來爸爸這兒。」
崽崽扶著樓梯下了一樓,伸著手,鑽進遊執的懷裡:「……吐了。」
「什麼?」遊執眨巴著眼,沒反應過來:「吐什麼?」
沈子忱切吐司的動作也一頓,看了過去。
崽崽小手指了下樓上:「吐,奶。」
遊執一下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