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怕,就是抗拒,所以也從沒接觸過。
「去吧,我剛看執哥玩兒遊戲的地方,和鬼屋就離了百米遠。」季衍之說:「我之前就打算去,活動太多,一直沒時間。」
遊執默唸:別cue我,別cue我。
「那去唄,反正八點才訓練。」餘相安也說。
「執哥……」季衍之剛叫出聲。
遊執擺手:「困,不去。」
「去唄。」季衍之說。
「不去。」遊執說。
「沈哥,你去嗎?」季衍之先問沈子忱。
如果沈子忱去,執哥怎麼也會去。
「我都行。」沈子忱看了遊執一眼,抱著崽崽換了個方向,低聲說:「你怕……」
「我不怕。」遊執幾乎是立刻答道。
怕鬼?這根本不是他遊執的人設!
遊執內心小人:要說怕,那也太丟人了,我才不說。
「那就一起去吧,咱們隊正好都沒團建過,之前我看陳教練還帶著他們隊員去環球影城了,還有白隊……」季衍之努嘴說。
遊執咬牙打斷他:「去。」
季衍之高興了,他就知道。
做遊戲的地方其實是個地下遊戲城,遊執包了其中有個障礙跑的遊戲。
「過障礙啊?」季衍之說。
遊執嗯了聲,拍拍手:「崽崽來這兒。」
崽崽跑了過去。
「去把這些眼罩發給哥哥們。」遊執說。
「嗯!」崽崽拿著眼罩跑過去,一人分了一個。
「戴著眼罩過?」季衍之說。
餘相安看了眼路長,裡面有各種路阻,還有獨木橋:「這我睜著眼我都不一定能過。」
「這是信任建立測試。」沈子忱說。
遊執點頭:「對,就是信任建立測試,開始吧,兩兩一組,一個指揮一個過,一分鐘之內過完所有障礙。」
「過不了怎麼辦?」季衍之說。
「過不了就一直過,直到能過。」遊執說:「這個遊戲很有效,你們試試。」
其實這些都是在現實世界,遊執曾經經歷過的。
以前的時候,他經常和他們隊的那個上單吵架,有幾次還差點兒打起來。
當時教練就給他們送去了盲眼障礙賽,還說要是過不了,下次比賽就別上了。
事實證明,很有用。
「開始吧。」遊執給了崽崽一個糖,他也叼了一個。
沈子忱過的是最快的,戴上眼罩之後,憑著餘相安的口令,步子幾乎沒什麼猶豫就透過了所有障礙。
遊執都懷疑,這人可能不靠餘相安都能過。
可能是腦子裡已經建立了這片障礙賽的模型?憑著記憶就透過了?反正這人不是正常人。
然後是餘相安過。
餘相安雖然慢了點兒,但憑著沈子忱的指示,也穩紮穩打過去了。
沈子忱走了過去,扔給了遊執眼罩。
「你過得這麼容易,顯得我讓你們來這個遊戲很智障。」遊執說。
沈子忱搖頭:「有對照組能顯得你不智障。」
對照組:
「季衍之!你能不能握著我手!別掐我!」齊旻吸了口冷氣。
季衍之死死掐著齊旻:「你離我近點兒!你人呢?往左啊還是右?」
「別掐我!」齊旻都無語了:「你過個獨木橋繃什麼屁股。」
季衍之腳挪著:「我怕啊,怕你給我推下去,屁股繃好,掉下去不疼。」
齊旻:……
輪到齊旻。
「往左邊!你挪右腳幹什麼!」季衍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