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弄出細碎黏膩的水聲。
……
溫西感覺手指濕漉漉的, 連指尖都開始發癢。
她內心說不出的難受,還以為是家裡?的小狗搗亂, 抬手想將它?按住, 不讓它?再動,夢還沒結束, 她不希望有別的東西來打擾。
不曾想卻被舔得滿手的口水, 手指更?是被迫壓住了?舌尖。
這樣的被動局面讓她生出了?點?較勁的趣味。
原本還算溫柔的動作陡然變了?質。
下一秒。
她聽到了?急劇收縮的喉嚨吞嚥聲。
這道充滿暗示意味的聲音, 讓溫西腦子裡?那根代表著本能的弦轟的一下, 幾乎震出了?顫音,她掀開朦朧的眼?,看見程肆毫不抗拒, 甚至主動卷著舌尖討好她。
那張唇如鋒利刀刃。
摸起來卻是那樣柔軟。
對方滑動喉結,裹挾她指尖的時候, 屬於?alpha的本能被無限曲張放大,她的頭皮陣陣發麻。
有那麼一瞬間。
她覺得觸碰著他嘴巴的。
不該只是她的手指。
是夢還是真實,溫西已然有些分不清了?,酒精支配了?她一部分理智,可骨子裡?的壓抑讓她不得不剋制住積聚的暴戾因子,直至口中嘗到了?些許腥甜,摻雜著植物的淡淡苦澀氣味,那些燥鬱才漸漸被撫平。
於?是她難得縱容自?己的孩子氣,即使睏意襲來,也固執地含著奶香味的硬糖不肯吐掉。
陷入新的夢境時,溫西糾正了?夢裡?帶給她愉悅的來源。
哪有什麼棉花糖。
明明是巧克力奶。
……
凌晨五點?。
程肆一早定好的鬧鐘準時響起,只響了?一聲,他就睜開了?眼?睛。
昨晚離開cb之前?,駱菀然告訴他,每天早晨五點?半,給溫西做飯打掃的陳阿姨會?來,他得在這之前?離開。
程肆揉揉眉心,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溫西仍然安然睡在他身上。
少女呼吸勻稱,睫毛很長,睡著時那股滋源來自企鵝群要而無要死要死麼兒整理子矜冷疏離的氣質削減許多,更?像精緻漂亮的洋娃娃。
程肆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儘管很不捨,還是動作輕柔地屈起兩根手指,從?她玫瑰似的唇瓣裡?將那點?粉色夾出來。
僵著一晚上不動不覺得。
這麼微微一動,恢復知覺的地方驟然湧起了?絲絲縷縷的痛麻之意。
程肆下頜線幾乎繃成一條直線,狹長的眼?泛起朦朧潮水,發現自?己起伏的胸膛因著她的不平等對待,左右兩邊呈現出完全?不一樣的色彩,一邊印著幾道指印,一邊密密麻麻地落滿了?堪稱標記性的咬痕。
他緩了?片刻,才撈起t恤套上。
綿柔的衣料摩挲著,疼得他倒吸了?口氣。
這種程度,肯定充血破皮了?。
不過程肆倒不介意這個,和他受過的傷比起來,這都不算什麼。
他只想快點?回到家中,第一時間洗個澡,然後將衣服換掉。
因為他發現自?己,從?裡?到外地髒透了?。
不用?看,也能想像得到褲子上是怎樣的痕跡斑駁。
所有oga都是這樣的嗎?
程肆有些受不了?地想,所有oga都像他一樣,甚至還沒被真正意義上地觸碰過,就泛濫成這樣?
要是到了?真正的發情期,那還得了?。
程肆臉頰發燙地看了?始作俑者無害的側顏一眼?,最後起身輕輕關上臥室的門,對著蹲守在門口的杜賓犬比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