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西撬開他的牙關,舌尖往裡探,從他敏/感?的上顎一直舔到他的舌根,變換角度填補住唇齒間的縫隙,在?對?方鮮紅的舌顫巍巍纏上來時又適時退出,不輕不重地按住他的喉結,換成小口啄吻。
程肆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根本無法吞嚥,很快便口涎外溢,牽出晶瑩的絲線。
溫西抽了張紙巾替他擦了擦嘴唇,被這麼浸潤後,他刀刃般的唇浮起澀氣的光澤,這種反差足夠引溫西再度遊刃有餘地親上去,將其嗜咬得更加紅腫。
程肆被她吻得七葷八素、眼神迷亂,她滿意地欣賞了會兒?,直起身打?開那個手提箱。
下一秒。
程肆被冰冷的觸感?凍得抖了一抖,接著聽見?咔嚓一聲,他順勢抬眼,看見?自己的右手被手銬銬在?了車把手上。
「……」
程肆頓時有點慌了:「溫西,我……我用不上這個吧。」
「保險起見?,以免一會兒?你受不了逃走。」
溫西很隨意地解釋著,又在?手提箱裡搗鼓了一陣,拿出一個電動的小玩具。
程肆看著那個玩具,有些侷促地望向溫西,雖自知希望渺茫,但他還是?想稍微為自己爭取一下:「我不想要它,我更想要你。」
不得不說,他直白地表達需求很是?讓人心情愉悅。
溫西戴上消毒後的橡膠手套,一邊略帶安撫性地用手指掃蕩他的口腔,一邊無情地拒絕他:「但我今晚不想給?你選擇的權力。」
掃過他口腔的食指顏色和其他手指有了質的區別?。
溫西覺得差不多?了,讓程肆頭顱高仰,繃出利落柔韌的弧度。
她順勢俯身輕輕咬了下oga的喉結,再用舌尖舔上去,感?受到齒痕裡的顫動後,貼著他的耳廓,用壓低的氣音惡劣開口:「兩個都會用哦,同時那種。」
男oga分化時和女alpha的情形有點異曲同工之處。
在?分化期來臨前,他們的身體其實就已經開始發生變化,直至分化的那一刻,前者?的oga特質便徹底成形凸顯,後者?的alpha特質則徹底封閉退化。
溫西的車已經算空間很大的,此刻也顯得當真?狹窄,被塞得滿滿當當。
程肆無處可避,渾身上下無一處倖免。
只能被她高超而冷酷的手段抵住咽喉,嘶聲因她,求饒因她,臣服因她,死灰復燃因她,野心勃勃也因她,分不清是?他心甘情願還是?她太不講道理。
冬季的雨幾乎很少伴隨驚雷,只偶爾掠過一道刺眼可怖的閃電,閃光透過貼著防窺膜的車窗,在?昏暗環境裡倏忽而過。
因此,溫西得以看清程肆那張滿是?情動和隱忍的臉,以及他眼睛裡映照出來的,無比鮮活的自己。
外面風雨刺骨,他們肢體發酸,骨血滾燙,呼吸交融,不管不顧。
他們感?受不到冷意,也暫時將未來拋諸腦後。
晚上十?點,溫家二樓書房,許藺深坐在?皮椅裡雙手交疊,襯衫解開大半,菸灰缸裡積了一堆菸頭,渾身氣壓很低。
他面前放著一沓資料,手機擺在?書桌上,開了擴音。
不多?時,伴隨著窸窸窣窣的雨聲,手機裡響追更婆婆文柔文來企餓群麼五二 二七五二爸以起了來自於保鏢的凝重男音:「老闆,溫小姐和他已經在?車裡呆了整整兩個小時了,我怕被發現,不敢靠得太近。」
許藺深面無表情,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手背上青筋暴起,極力剋制:「你確定他是?oga?」
「是?。」保鏢篤定道,「我百分百保證。」
「兩個oga會在?車裡做什麼呢?什麼事情需要在?車裡做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