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很快地,當他努力吮吸那逐漸甦醒變得僵硬的東西時,他甚至可以騰出空,用手去照顧柱身下倆個被冷落的圓球——
這時候,他發現自己居然真的發出了昨晚舔勺子時,會發出的吧唧吧唧的水聲——在此時此刻安靜的、只聽得見喘息聲的船長休息室內,這樣子的水聲顯得異常的刺耳,叫人面紅耳赤!
當敏感的味蕾觸碰到男人跳動的青筋時,麥加爾尷尬地發現,自己似乎也跟著興奮了起來,他紅著臉做著奇怪的服務,身體卻有了反應,他無數次告訴自己要冷靜,如果被對方發現他那跳動加速的心跳,肯定會被嘲笑至死——
“專心點。”頭頂被拍了拍,船長大人耐心地警告。
當麥加爾專心致志地做著口交的時候,凱撒很安靜,他幾乎沒有發出任何奇怪的呻吟,只是呼吸隨著下體的溫度逐漸變得粗重……
就在這時,船長休息室緊閉的大門被有規律的敲響了。
麥加爾:……!!!!!!!!!!!!!!!!!
凱撒皺起眉。
“嗚——噗——”
這是想逃開,卻被無情地摁回原位的節奏。
“到桌子底下去,”船長大人壓低聲音,嗓音因為沾染情慾而變得沙啞性感,他露出一個說不清是警告還是戲謔的笑容,“繼續做你的,動靜小點……被發現,你就死定了。”
口中叼著船長大人的命根子,麥加爾滿臉是血地鑽進了那個對於他來說還不算太擁擠的辦公桌底下,當他蹲在辦公桌底下,面前只有男人的褲襠,而這個下半身赤裸的人,此時此刻卻用無比正常的聲音讓門外的人“滾進來”時,海象員同志認為,自己的人生已經沒有下限了。
進來的是預測員,他送上來的是未來海區洋流走向的報告。
當對方毫無知覺地做著工作彙報,認真地向坐在高高的辦公桌後面的老闆彙報船隊將在午夜之前抵達梅諾卡碼頭時,一隻大手不動聲色地探進桌子底下,拍了拍麥加爾的腦袋——
這是“請繼續”的姿勢。
在預測員平板無起伏的亢長工作彙報中,覺得自己的心跳聲整個兒都要暴露在另外倆人耳中的麥加爾快瘋了,他蹲在辦公桌下,賣力地刺激著對方的敏感點——奈何,當對方回應下屬的工作報告時,那平靜得彷彿什麼都沒發生的語調讓麥加爾覺得他在白忙乎!
他甚至還有力氣親自去分配各個船隻到達碼頭時候排列的先後順序。
當對方粗糙的拇指輕輕捏住他的耳垂,就像獎賞似的開始揉捏它,溫暖粗糙的大手無聲地劃過他的臉側、頸脖時,麥加爾差點兒一個沒憋住就要哭出聲。
不是感動的。
開什麼玩笑,這死狗,他媽地絕壁是純心想要害死他啊啊啊啊啊啊!(╯‵□′)╯︵┻━┻
惡作劇心起,海象員同志呲牙咧嘴,一口咬在船長大人充血敏感的前端上——
“恩……”船長大人皺起眉。
預測員立刻停止了彙報,小心翼翼地說:“哪裡不對?”
“……那個貝瑞的甲板工作做的不錯,這次繼續讓他呆在甲板,不用特地調配去後勤。”恢復正常的男人不動聲色地說,“至少暫時先這樣。”
預測員點點頭,連忙答應。
桌子下,大手摸上海象員的臉蛋,警告性地用力捏了捏。
麥加爾翻了個白眼,無聲地推開那隻手,繼續自己的工作——為求速戰速決他這次玩了狠得,豁出去似的將那粗長的玩意死勁塞進口中,甚至讓那傘狀的前段頂住了自己的喉嚨……
操你大爺的死狗,必殺技之深喉有沒有,看你交代不交代!
那溫暖溼潤窄小,還會不停地收縮的地方,就像世界上最美妙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