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鬼叫什麼?”十分專業地在順手伸出拇指在海象員股縫前端碰了碰,抹去面板上滲出的鮮紅血液,舉到眼前看了眼後在麥加爾背上隨便一抹,“出血了,都怪你,不要亂動,放鬆。”
麥加爾:“痛痛痛……說好的‘二’和‘三’呢王八蛋?!”
“真的數完你還會乖乖趴著給我刺?”船長大人狡猾一笑,“明明數到一的時候就整個臀部肌肉都僵硬了起來,一看就是到了‘二’就準備開始扭動逃跑的節奏——在我這個角度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大垃圾,和你爸爸我玩心眼,你還嫩了十年。”
“現在沒心情跟你玩角色扮演遊戲。”
“那就好好趴著不要動,就快要完成了。”
男人面無表情地說,他低下頭掃了眼麥加爾身上的刺青,最外圍的一圈花瓣完成,只剩下所有的方位指示……
不過說起來,單獨一個薔薇狀的指南針刺青好像單調了點。
麥加爾:“知道麼,你一開始思考,我就有點不安。”
“晚了,我已經思考完了。”
船長大人懶洋洋地說著,指尖動了動再次開啟指南針,按照指南針上面的圖案,一毫不差地將細節也完善到身下人的刺青上——
“這倆天不要給我偷偷泡澡,”凱撒吩咐說,“小心面板爛掉。”
“……”
爛掉爛掉爛掉爛掉爛掉……這就是刺青師傅自己爽完了以後告訴顧客的第一句話?!差評!
“等等別動,還沒完。”
伸出手摁在那個作勢要爬起來的年輕人背上,凱撒彎腰,從哪個木盒中取出了放在最邊緣處,最為粗大的那根魚刺,在麥加爾回頭看見它的那一瞬間只來得及擺出驚恐臉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深深刺進薔薇花最上端懸空大約四厘米處的正中央。
鮮血順著白皙的腰際一路流下,滴落在旁邊的沙發中,侵染成了暗紅色。
麥加爾趴在沙發上,感覺就像是死神騎在他的腰上在用它的鐮刀扎豬皮似的一下下地戳窟窿——他能感覺到溫熱、粘稠的血液順著他剛剛結疤脫落的背部從每一個窟窿中冒出來,那種感覺很微妙,疼痛,並且瘙癢。
船長休息室中很安靜,只能聽見凱撒輕微的呼吸聲和海象員自己粗重的喘息。
最後一下,魚刺甚至不是單純地刺入,它動了動,似乎是在面板上劃開了一道口子,感覺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側輕輕一轉,再是尖銳的疼痛,大概是凱撒劃了一個鉤狀物的小小連結——
因為這種疼痛和原本薔薇刺青本體周圍紅腫的面板的疼痛忽然就連成了一片。
身後,一隻冰涼的大手伸出來,胡亂地給他抹了把額頭上的細汗。隨著菸草點燃的聲音和氣味,麥加爾恍惚感覺到,有誰伸出手,替他解開了束縛在手腕上的腰帶。
然後順著力道,那個人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強制性地將他從沙發上帶了起來——
“起來,看看我的傑作。”
凱撒叼著煙說話有些含糊,他半眯著眼,將手軟腳軟的麥加爾推搡到一面不知道哪年哪月從哪隻船上搶來的落地水晶鏡跟前——麥加爾茫然地抬起頭,鏡子中,一個擁有者亂糟糟的黑色鳥巢髮型,雙眼中充滿了的血絲的猙獰怪物也抬起頭看向了他自己。
他渾身赤裸,腰間精瘦卻足夠結實,下面,不大不小顏色剛好的器物正安安靜靜地蟄伏於毛髮之間——
在他身後,高出他半個頭的男人正姿態慵懶地吸著菸草,一隻眼漫不經心地往鏡子裡瞟。
不知道為什麼,麥加爾忽然想起了童年時期偷偷借來看的《泰坦尼克號》……在那個盛夏的午後,他盤腿坐在沙發上叼著冰棒吹著電風扇,拿著dvd的遙控器,快進,快退,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