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那樣走路說話唱歌,卻永遠看不見陽光的模樣。
……恩,是個小美女。
麥加爾伸出手,沉默地替她扶正了頭上那頂禮帽——是上一次他們來到羅維朋夫人號時,凱撒從口袋裡掏出來的並且親自帶在瑪格麗特頭上的那一頂,麥加爾收回手,回頭看向凱撒時表情有些彆扭,他胡亂地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你妹妹好像挺喜歡你的。”
“當然了,”男人有些莫名其妙地瞥了海象員一眼,“一個不爭氣的弟弟和一個永不見天日的妹妹,他們倆中間最奇葩該有一個是性格上的正常人吧。”
……三個雷歐薩加起來也頂不上你一個變態好麼。
麥加爾什麼也沒說,衝凱撒投去了一個正常的街坊鄰居在談話物件炫耀的時候需要露出的贊同表情。
在天亮之前,羅維朋夫人號上,瑪格瑞塔例行在跟怒風號的水手們回收道別,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隨著重重的落地聲,從羅維朋夫人號上回來的不止凱撒和麥加爾,凱撒一個人用驚人的臂力輕鬆夾帶倆人,將瑪格麗特就像是寶貝一樣地帶回了怒風號。
少女華麗的禮服裙子晃瞎了怒風號水手們的狗眼。
他們驚愕地張大嘴盯著船長大人這位從沒見過面的家屬,看著她就像是毫無生氣的布娃娃一樣被船長打橫抱在懷裡,而作為殘疾人又及船長大人的男人,麥加爾一上甲板就被無情地扔給了他的二號坐騎雷克。
船長不解釋。
也沒人敢問。
至於迷信……呵呵,自從枝枝學會了爬繩梯天天像只猴子似的來無影去無蹤只有在定點投餵早中晚三餐的時候會老老實實地出現在她的小破船上,船上不能存在女人這種謠言已經變成了浮雲。
“——我有十幾年沒見過瑪格麗特了。”怒風號的紅毛大副目送著船長大人抱著妹妹大步離開的身影,嘖嘖感慨。
趴在他背上的麥加爾有些無語:“她一共都沒有十幾歲吧?”
雷克笑了:“她不比你年輕。”
麥加爾:“……”
雷克:“啊,老大帶著她回船長休息室了。”
麥加爾:“……”
“中間橫著一小女孩大概會影響你們的恩愛生活吧?”
“沒關係,”海象員同志面無表情地拍了拍愛操空心的大副,極其不要臉地說,“反正她白天才醒,天還沒亮,還來得及來一發。”
……
船長大人果然親自將瑪格麗特那麼大一黃花閨女安置在了船長休息室裡——很顯然,眼看著即將達到日落之國並且開啟通往不老泉的大門,當時弄死倆條人魚中那條成年人魚的兇手還沒有找到,在這個節骨眼下,凱撒不會再容許出現半點兒差錯。
船長休息室裡,凱撒就像是擺人偶似的,挨個兒把他殘疾的“兒子”和太陽不露臉就像個死人似的“女兒”擺回他的床上。
麥加爾湊近了,非常、非常近地,用近乎於非禮的距離去打量著小姑娘嫩白連雀斑都沒有的臉蛋,說話時卻是對著船長休息室裡的另一個人:“我的腿什麼時候能好,這種被人搬來搬去的日子過得有點膩了。”
“那就用爬的。”
重新坐回辦公桌後,繼續繪製那張航海圖的船長大人頭也不抬地說。
麥加爾側身躺在凱撒的大床上,他用手支撐著腦袋,默默地欣賞了一會兒“工作中英俊的大狗”,指尖動了動,從身側臀部一路彈鋼琴似的跳躍彈動,一路移上腰際,然後再彈回翹臀,來來回回孜孜不倦地重複了三個來回,凱撒終於放下手中的羽毛筆,無奈地抬起頭:“想說什麼?”
麥加爾嘿嘿一笑,為他們這種奇怪的默契。
“你母親不放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