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俾斯麥擊沉胡德之前,皇家方面就已經傾巢出動了大部分主要戰力。
在正面是以英王喬治五世號戰列艦為首的主力編隊,下轄戰巡反擊號,航母勝利號,四艘巡洋艦和十艘驅逐艦。
位於俾斯麥撤退路線的東北方位,在諾福克的數次彙報下,對鐵血戰艦展開起一場火速追擊。
而俾斯麥逃跑路線的正東方位,皇家戰艦羅德尼正向此巡航。
她的北面還有皇家橡樹和約克公爵兩艘戰列艦,帶著倫敦和進取欲有攔截之意。
西面是復仇號,納爾遜和英勇三艘戰列艦,已然封鎖了俾斯麥三個方位的道路。
此外,皇家海軍的h艦隊離開朴茨茅斯港由南向北,朝著俾斯麥的位置而來,由聲望帶隊,俾斯麥的最大剋星,皇家方舟赫然在其中。
為了解決了這個單槍匹馬的鐵血總旗艦,皇家海軍已經出動了所有的力量,欲要將俾斯麥圍殲在這片海域上。
就連返回威廉港的歐根親王,都沒人在意,辛辛地逃過一劫。
當天正午,正在跟隨皇家海軍行動的東煌艦隊內,旗艦神州號上。
蘇糖在艦橋內,扶額對胡德這般慘狀表示無奈,自己前些天才提醒過,別再忘關防火門,結果這傢伙還是中了招。
現在可好,在歷史上淪為笑柄,被教育過一次了,到了碧藍世界還要來一次,真是沒吸取到足夠的教訓吶。
“咳咳……我,這是怎麼了?”
從水裡撈出來,晾了大半天,胡德終於是醒了,她呆愣的望著天花板,只記得自己剛剛還在跟俾斯麥互射,怎麼突然地就暈過去了呢?
“醒了?”
蘇糖坐在一旁,神情悠然地託著腮,見胡德醒來,便開口:“知道發生什麼了吧?”
“啊?”
胡德一臉茫然地看著小蘿莉,並不懂蘇糖的意思。
“你又被殉爆了。”
蘇糖直接一個又字,絲毫不遮掩地揭胡德的短,同時眼神裡還帶著那種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
蘇糖這麼講,胡德的臉頰泛起紅暈,嘴角抽了抽,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覺得此時的心很塞。
好了,現在她算是明白這位蘇領袖為何要跟她講那樣的話了,當時沒反應過來,還以為這位蘇領袖在調侃什麼呢。
沒想到對方有意提醒自己注意防火安全,然後對方前腳提醒,自己後面就給當成調侃氣氛的話給忘了,然後就再次中招。
兩回船生,能被對面給殉爆兩次,胡德實在沒什麼可以說的,除了尷尬就是無語,還帶著幾分難受。
本來信心滿滿,沒想到自己還是敗在了俾斯麥的手裡。
真就逃不過那個梗了唄。
“罷了,也是命中註定的事……。”
想到這裡,胡德無奈地一笑,或許吧,因為那一次的事故,自己將永遠被俾斯麥給壓一頭。
“嗯……殉爆你的是歐根親王。”
見胡德似乎認命了,蘇糖又在她耳邊多說了一句。
“……”
胡德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感覺蘇領袖是故意的,剛平復好心情,又這般打擊她。
……
於此同時,遠在千里的俾斯麥,因為艙內燃油的大量洩露,餘下的重油不足以使她前往土倫港,再加上沿途會有皇家戰艦阻攔,不得不就近選擇佈雷斯特作為目的地。
單艦穿越英倫海峽,也是一道考驗,俾斯麥的航行路途上,皇家海軍的偵察機就根本沒歇過。
再加上這一路洩露到海面的燃油,俾斯麥根本無法掩蓋行蹤,英艦薩福特和諾福克一直在尾隨自身。
下午一點多,俾斯麥三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