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待隊內最後一艘戰艦,天依號戰場支援母艦抵達,蘇糖正要下令艦隊向黃海方向開拔時,長春突然竄了回來,穩穩地停在神州艦側翼。
見蘇糖沒繼續下達命令,小長春便急忙扛起那人,收起艦裝趕緊來到神州艦上,將人丟到了蘇糖的跟前。
小長春驕傲得表示:“這是長春剛來的時候看到的哦~,被我給抓到了呢。”
被丟到鉅艦上,這被束縛了雙手雙腿,堵住嘴的船伕,一陣瑟瑟發抖,對眼前這怪異的環境,還有這倆白毛女孩,顯露萬分驚恐的情緒。
“你抓一個漁夫幹什麼?”
“把人家給放了吧。”
蘇糖是知道副本資訊的,看到這船伕頭上纏繞的辮子,她輕挑了下眉毛對長春略有不滿。
司令員同志似乎生氣了呢~。
長春還想把這當個功勞呢,畢竟一個普通的漁夫,也能獲得不少與這個世界相關的情報。
見蘇糖不滿她這一行動,長春只好動手幫人家鬆綁。
“大人饒命,小的只是附近海村的一漁戶,平日裡養家餬口,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啊!”
長春剛一鬆綁,這中年漁夫便爬起來就地下跪,向蘇糖和長春不停地磕頭,聲音發顫很是惶恐。
顯然,這一切,徹底震撼到了這個漁夫,再加上這個時代,人們的思想都是充滿侷限性的,尤其剛剛看到的畫面,難以理解,所以漁夫將蘇糖等人當成了海妖。
“快起來!”
蘇糖見狀,也是臉色一黑,旁邊的長春見狀,連忙把漁夫拉起。
“走吧,這裡的事情,你忘了就好。”
“長春,趕緊給人送回去!”
蘇糖搖頭趕人,眼下黃海戰役要緊,她可沒功夫搞這些,真的不理解長春咋那麼愛綁人。
長春抓著還在不斷念叨的辮子漁夫,滿心只覺得委屈,明明自己這是在幫蘇糖分擔啊,找個土著當嚮導而已,咋還捱罵了呢。
這土著也是,抖個雞毛啊,她們美少女有那麼可怕嘛?
“艦隊啟程,直奔黃海!”
艦隊雷達已經覆蓋了東海至黃海大片海域,黃海北部交戰的清倭雙方戰艦清晰可見,做好準備的蘇糖直接下令。
下午兩點二十分,六艦以單縱隊形,保持二十八節以上航速,朝距此一百四十公里的戰場而去。
為了保險起見,蘇糖,長春太原,長門陸奧五艦,起飛了艦上的艦載直升機,先行於她們趕往黃海戰場,避免等自己到的時候,鄧世昌已經壯烈犧牲了。
……
濃煙滾滾的致遠艦上,灰頭土臉的管帶鄧世昌,正指揮著戰艦作戰,回望這焦灼不利的局勢,語氣很是憤慨:“狗倭,焉敢欺我北洋水師無人!”
“大人!”
“經遠艦正在遭受圍攻,已經出現下沉跡象!”
致遠艦的幫帶,陳金揆飛步趕到廊橋上,在鄧世昌的身側,指著不遠正遭受倭艦圍攻的經遠號。
“定遠起火,鎮遠正在靠近掩護!”
兩人又看向遠處燃起大火的定遠,還有向其近點移動的鎮遠。
“打了將近兩個時辰,敵船一艘未沉,反倒我北洋水師損失兩艦;倭奴全然依仗著吉野。”
鄧世昌面色陰沉,他咬著牙憤恨無比,隨即怒指前方的吉野:“給我擊沉它!”
“若此,我北洋水師將可以獲勝;若它不沉,何談勝算!”
倭國的這個第一遊擊隊,從接戰到現在,對北洋水師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尤其是這個吉野號,倭國兩年前造的新艦。
北洋艦隊輸在了武器裝備上,同樣也輸在了戰術上。
倭國軍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