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他們所付出的,所犧牲的一切,換來的卻是一紙喪權辱國的條約。
本對大力推行洋務運動的清政府還抱有幾分希望,在蘇糖這位後人的透露下,他們的心裡已經失望透頂了。
“唉~,如此朝廷,屢敗而不思進取,終致使我華夏後裔,慘遭倭奴的屠戮,吾等捨命參軍報國,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抗戰十三年,倭軍在華夏大地上犯下的累累罪行,讓鄧世昌十分的迷茫,他輕嘆一聲搖頭痛心。
自己自幼見洋人橫行於街市之上,肆意欺壓同胞,便有報效國家趕走這些洋鬼子,不讓華夏的老百姓大好江山再受它們欺凌霸佔之夢也。
可是呢?在自己滿懷著能以死救國救民之夢,拼死撞擊吉野殉死報國後,這清政府是怎麼做的?
不以英雄之氣,鼓舞全民抗擊倭奴,在戰事屢遭失利之後,便是主動派遣朝中大臣求和,割讓臺島賠銀億兩,以換取他們那短暫的和平。
這筆壓榨國民而出的賠款,硬是成了倭奴日後侵略華夏的原始資本。
“大清這就是要我的命啊!”
鄧世昌在想通一切後,眼角邊再次流出了淚來,這一次他聲音微顫哽咽。
“如此不堪腐朽的清政府,我們又何必繼續為之賣命!”
“不若直接反了他們,迎我們眼前這位蘇領袖入主天下,以挽救蒼生黎民,杜絕後世倭奴侵略之事再度發生!”
鄧世昌被怒恨悲傷無奈等多種情緒所攻心,身形已然不穩,陳金揆連忙在背後扶住他,衝還在猶豫思考的丁汝昌大吼道。
丁汝昌畢竟是朝廷任命的北洋水師提督,又是李中堂所看重信服的心腹之人,不可能讓他一下子改變想法。
終是食清祿者,總要有忠君愛國之心,愛國是二,忠君為一。
“蘇友所述後世之事,讓丁某實有所悟心界大開,然,清廷,聖上仍是我天朝之君父,其在一時,吾亦不能叛也。”
丁汝昌雖然很想直接帶著北洋水師反了大清,但眼下的大清仍是華夏正統,他本人深受忠君愛國思想的薰陶。
此時若直接反清,那和叛國又有何區別,所以看著鄧世昌陳金揆二人,心中暗歎搖頭否決了他們的意思。
蘇糖見丁汝昌話語堅決,便搖了搖小腦袋:“不是的,我可沒有讓丁公直接起義就事的意思,畢竟扳倒清政府的統治,並不是短期內就能辦到的事。”
不能打無準備的仗,革命可不是一次起義就完事了,要不然和第二次太平天國運動有什麼區別呢?
蘇糖並不想讓丁汝昌帶著北洋水師直接起事,這樣搞容易引起清政府的猛烈反撲,到時候就得死很多人咯。
所以她的計劃和目標是,以鄧世昌與陳金揆二人為核心,屆時來一場水兵起義,丁汝昌主動上表平叛,再被鄧世昌他們活捉,如此就能保住丁汝昌的名節了吧。
丁汝昌不願直接反叛清廷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家人都還在京師呢,若是直接起義反叛,不是拿家裡人的性命開玩笑嘛。
而這只是規劃之中的一小步而已,蘇糖對於推翻清朝而不傷之根本的計劃,簡而宏大。
算一算這個時間點,國父已經開始著手準備革命了吧。
今年的十一月二十四號,也就是一個多月後,國父會在廣東檀香山組建興中會,聚集未來辛亥革命武昌起義的第一批精英人士。
等到把小日子解決之後,屆時嘛,蘇糖將會直接去聯絡國父,等到了可以進行跨界送軍隊和物資的時候,她便在背後支援革命運動。
一點點的武裝革命戰士,再根據情況逐步積攢革命力量,蠶食控制廣大的農村地區,進而實現鄉村包圍城市的目標。
在這期間呢,也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