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劉宏把錢放在杏花那邊的床頭,接著和衣睡下了。
這終於放鬆下來,他也累了。
第二天,劉宏睡到上午太陽都快上中天了才起來。
估計都有十點十一點了。
穿上衣服出門,看見杏花和原主娘一起坐在院子裡收拾買回來的菜。
杏花看見劉宏起來,對劉宏說:
“當家的,炕尾鍋裡有熱水,你舀熱水洗洗,一會兒就吃飯了。”
劉宏又洗漱了一番,接著蹲到杏花她們邊上一起理菜。
“咋不叫我起來?爹和狗蛋呢?”
劉宏手裡掐著菜,開口問杏花。
杏花看著劉宏的動作,有些驚奇。
“這不是看你睡的沉麼?
再說今天也沒啥事,當家的,你這啥時候還會擇菜了?
以前你可從來不會這個的啊?
那稻穀和你都分不清!
爹說要去城裡逛逛,那驢子要吃草,得買點草料回來,這大冬天了也沒法去割草,只能買點了。
狗蛋也想去逛逛,爹就帶著他去了,還把驢子也牽去了,說是驢子的口糧讓他自己揹回來!”
聽見杏花這話,劉宏擇菜的手僵了僵。
“這不是剛在後面看見你們擇菜了麼,看兩遍就會了。”
聽見劉宏這麼說,杏花有些高興。
“真不愧是當賬房的人,學東西就是快!當家的你真厲害!!”
聽見杏花這麼說,劉宏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把手裡的菜摘完,劉宏拍了拍手說:
“行了,這你們弄,我去看看水缸裡還有多少水,昨天打掃衛生用了不少水,我去打點水回來。”
說著麻溜的站起來往灶房走去。
原主娘看著劉宏走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劉宏看了看水缸,果然沒什麼水了。
昨天剛搬進來,就打了一缸水,打掃衛生和洗漱用了不少,現在只剩下小半缸。
劉宏拿上原房主留下的扁擔和水桶,擔起來就往外走去。
這陝西比較幹,也不是家家戶戶都打井的,特別是這種願意租出來的房子,肯定是沒有水井的。
一般一兩條巷子才有一口水井。
劉宏一趟一趟的挑著水,等到水缸快滿了的時候,杏花讓劉宏停下,吃飯了。
今天的午飯也很豐盛,杏花直接下得麵條,自從兩個月前,杏花看見劉宏拿出來的麵條就一直在饞了。
一直想著,今天終於有機會吃上了。
炒一盆子澆頭,又煮一鍋麵條,再丟點白菜葉子。
那麵條合著白菜葉子一起撈起來,再在碗裡澆上一大勺肉沫澆頭,把麵條豁豁勻。
坐在炕上,把麵條放在炕桌上。
挑起一筷子麵條,那滋味簡直了!
美得很美得很!!
幾人吃的頭都不抬,恨不得直接扎進碗裡。
就連狗蛋都吃了一大碗麵條。
一口氣呲溜了半碗麵條,這才有功夫抬起頭。
看了看周圍還在忙著吸溜麵條的“家人”劉宏感覺有些滿足。
又埋頭繼續吃麵條。
吃完麵,大家都有些撐著了,太久沒吃過麵條了,杏花又饞麵條,所以煮的多。
看見碗裡還有面條,大家又捨不得放下碗不吃了。
這不就吃多了。
所有人下炕在院子裡巷子裡走這消食。
劉宏剛出門,就看見開門的範地主。
範地主看見劉宏,和他打招呼。
“吃了麼?”
“吃了吃了,剛吃,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