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口答應下來,“放心吧!”
閻埠貴賠著笑臉,“何總,那我們先回了!”
何雨柱指了指桌上那一堆信,提醒他:“東西別忘了拿!”
桌上的舉報信裝了滿滿兩網兜。
閻埠貴跟易中海走下樓的時候,守衛員還有門口的保安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們幾眼。
坐車回去的路上,汽車上有人問他能不能給幾個信封?
閻埠貴搖頭,“那不行!這是別人寫了託我們捎的信!”
那個人不好意思笑了笑,“我還以為是沒有用過的,那算了!”
易中海低著頭,緊張得臉上都冒出了冷汗!
這信上的事別管真假,叫人知道,他的臉還往哪擱。
回去四合院的時候,閻埠貴跟易中海鬼鬼祟祟,回去之後把那些信重新開啟檢查了一遍,只留下投訴劉海忠的那些。
其它的全都扔進爐子裡生火。
做好了這一切,閻埠貴鬆了一口氣。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閻大媽在門外喊:“老頭子,你回來了!”
她推了下門沒有推開,疑惑地說了聲:“屋裡燈還亮著,是不是走的時候忘記了關燈!”
正心疼電費呢!
門開啟了,閻埠貴跟易中海走出來。
閻大媽吸了吸鼻子,“屋裡咋有一股煙味!”
閻埠貴回頭,用手扇了扇,“剛生爐子了!你做零工回來了?”
提到這事閻大媽就樂了,笑得露出一口牙,“今天掙了10元!”
易中海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拎著一網兜信走了。
閻大媽好奇地看了眼,“易大爺拿那麼多信封做啥?”
閻埠貴小聲說:“那些全是別人投訴劉海忠的信!”
閻大媽:“啊?真的?”
老兩口走進屋裡,還在說這件事。
易中海沒有回家,先去劉家把信交給劉大媽囑咐她,“生氣也沒有用!現在要是賣股份,還能多拿點分紅!”
劉大媽臉色不好看,“謝謝您了!”
她拎著網兜進去,“老頭子,你看看這個!”
易中海轉身就走。
剛到家門口,後院傳來劉海忠的罵聲:“哪個王八犢子寫的信,什麼叫甩官威?我是股東,他們是個什麼玩意?”
這年頭老闆說幾句,你還敢吭聲嗎?工作不想要乾了?
劉大媽勸他:“先別生氣,現在人家處處針對你,你這病又來得不是時候,何雨柱說想要把股份買回去,算一整年的分紅!”
劉海忠:“我股份放在那,不幹活不也有分紅。”
劉大媽在旁邊坐下,“我知道!可看病吃藥不得花錢啊!光福光天又指望不上。”
劉海忠氣得拿起信來就撕,弄得滿屋子都是紙屑。
然後指揮劉大媽,“你給他們打電話,要是不拿錢給我,就去他們那鬧!我看誰丟臉!”
劉大媽:“我打,你別跟自己置氣了行不?”
好半天劉光福才接電話,一聽說要他拿錢,就不願意了,“我店裡忙著呢!走不開!”
劉大媽:“你爸說了叫你們每人出一千元,他腿治好了,才能給你掙錢!”
對面劉光福笑了聲:“我們生意也要錢週轉,他知道普通人一個月掙多少錢?一張口就是一千,當我是印錢的嗎?”
劉大媽氣得胸口起伏:“那你不管你爸了,他可是你親爸啊!你這是不孝!”
劉海忠在旁邊聽得不耐煩,發了好幾次火,氣得大吼大叫,“你告訴他們倆,要是不拿錢就回鄉下去要!”
劉大媽把電話拿遠了點:“你聽到你爸說的沒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