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媽原本是不願意的，但想到兒子都掙了大錢，就抓藥來試試。

萬一老伴兒的腿好了，她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一百多元買來貼的，喝的，抹的藥。

全都用完了，劉海忠的腿還是一點知覺都沒有。

劉海忠捏著拳頭捶了捶腿，“人家說了，沒有效果就是療程不夠！你再去買兩個療程的！”

劉大媽嘴巴動了動，到底沒有說什麼。

她到劉光福劉光天兄弟倆新開的餐館，找他們要錢。

劉大媽：“你們再給我拿400元，我的錢不夠了！請的護工工資還沒有給！人家天天管我要錢。”

劉光福：“不是，200元都能付倆月工資！”

劉大媽板著臉，“我買藥還不是想爸早點好嗎？”

劉光福深呼吸：“你叫人給騙了！醫院都治不好的病！那些賣假藥的人能治好？”

劉大媽癟嘴：“我不管！你要不給錢！我把你爸送你這來，讓你媳婦兒照顧！”

那還不雞飛狗跳的。

劉光福兄弟倆一人給了200元。

劉大媽笑得嘴角咧開，看起來怪滲人的。

劉光福劉光天去找何雨柱，請他幫忙出出主意。

劉光福問：“我現在走了，不管他犯法嗎？”

何雨柱：“可以走！他們指定還得找你們！別給錢了！請護工去照顧他。”

劉光福覺得這個辦法不錯！

他在外邊開餐館掙了點小錢，就當是花錢買安寧。

打算過完年就走。

大不了再花幾百元錢！

劉大媽買來的藥用完了還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劉海忠發脾氣，把尿壺便盆都給砸了。

趁著沒有人在跟前，把暖水壺也給砸了。

劉光福請的護工換了一個又一個。

氣得劉光福跑過去，打了劉海忠一拳，把劉海忠都給打懵了。

他抱著頭，哭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劉光福大聲喊：“你還想要怎麼樣？把護工都給趕走，你乾脆睡在屎尿堆裡得了！”

劉海忠喊：“你們每人拿1000元給我。我要做手術！還要買藥，買進口藥，藥酒！我之前腿都好了，這次不可能好不了！”

劉光福：“你還一輩子不會老。”

就是看他有點錢，想都給他造沒了！

那醫生都說了，做手術也沒有用，他這是正常的衰老。

拳頭落在劉海忠身上，打得他哭了！

劉大媽躲在角落裡，不敢吭聲。

看到劉光福打累了，才說：“連你爸也打！遲早要吃槍子！”

劉光福翻了個白眼，推開擋著道的劉大媽，朝外邊走。

劉大媽抓著他的袖子，“你拿錢啊！不孝！你爸要錢就給他呀！你怎麼一毛不拔！”

劉光福氣得甩開她的手走了。

劉大媽指責站在一旁的劉光天，“你也不攔著點，以後我和你爸的日子咋過？”

劉光天：“不過唄！”

他轉身就走！

劉海忠哭了，“不要錢了！只要每天能看見你們就行！”

沒有人進屋，他急了，“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

劉光福在外邊聽到這句話，覺得是在威脅他，“那就去死！”

倆兒子都走了！

劉大媽罵：“我養了什麼東西！上輩子欠了你們的！”

劉海忠在屋裡躺在床上罵：“沒有教好你們兩個畜生，狼心狗肺的東西！”

劉大媽聽到屋裡乒乒乓乓響，知道劉海忠又砸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