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被1000塊嚇到了,手中的手電筒差點沒有拿住。
她顫聲說:“老頭子,趕緊走吧!”
閻埠貴:“肯定是何雨柱搞的。”
忽然,有人喊了一聲:“誰在那兒?”
刺眼的手電筒光從四面照過來。
閻埠貴捂著臉,“別對著眼睛照!”
守衛員把三大爺三大媽圍在當中,“偷電賊原來是你們。”
閻埠貴:“我就看看,沒有動手。”
守衛員:“呵呵,三更半夜伸手不見五指,你看什麼?”
“要說是夢遊還可信點!”
“走,跟我們去派出所。”
看到守衛員要動真格的。
閻埠貴笑著說:“別別別,有話好說!”
守衛員盯著三大爺三大媽,天一亮就把人都喊了起來。
易中海披著一件厚棉襖,坐在桌邊。
看著睡眼惺忪的劉海中說:“這點事兒鬧大了,三大爺的工作都保不住了。”
一家老小靠三大爺一個人。
現在孩子大了都到了成家的年紀,花銷也不少。
劉海中不想管這事:“讓三大爺給何雨柱道個歉不就完了!”
閻埠貴認為何雨柱多少都要給院子裡三位大爺一點面子。
他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茶。
何雨柱往這邊來了。
閻埠貴笑呵呵的,“何雨柱,反正你家電敞開了用,咱們借一點不行啊?”
“要不用幹脆都別用。”
一院子都是民用電,只有何雨柱家拉的工廠用電。
何雨柱坐下,“我自己花錢買的電,關你啥事?”
閻埠貴瞪大了眼睛:“你這不是地主做派嗎?”
這個帽子扣得大,這個時候的地主是人人喊打的。
鬥地主這個詞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何雨柱:“我剝削壓迫你了?”
冉曉氣沖沖的走了過來,把包放在桌上,“三大爺,你這是見不得別人過得好!”
閻埠貴冷笑一聲:“你是勞動掙錢嗎?錢咋來的說得清楚嗎?”
這時候勞動最光榮!
還有投機倒把罪。
眾人都盯著何雨柱,但凡他說不清楚,罪名可大了。
何雨柱鎮定的說:“每一筆賬都清清楚楚。”
他從空間拿出來的貨都轉過幾次手,賬目做得明明白白。
冉曉:“三大爺,你也沒有下地幹過活,憑啥說別人?”
閻埠貴不屑的別開眼看天:“我可不像某些人,天天在家裡都能掙錢還有分紅!不像我們上五天班才能休息兩天,左右就那幾個子兒。”
一雙雙眼紅的眼睛都盯著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回去,“富有罪嗎?脫貧致富不是全國政策嗎?”
這個時期正是改革開放新舊交替的關鍵時候,只要抓住機遇就能闖出一番天地。
大多數人想要過安穩的生活,不願意承擔風險。
冉曉:“你們只看到別人過得好,不知道別人花了多少心血,熬了多少夜!”
何雨柱拉著冉曉的手,看了守衛員一眼:“送派出所。”
守衛員扭著閻埠貴的胳膊,把他按住。
閻埠貴:“別!”
三大媽嚇壞了,“我們道歉!對不住!”
易中海:“老閻!”
閻埠貴服軟,“何雨柱同志,對不起!”
何雨柱:“你保證,再也不偷了!”
閻埠貴:“我保證!”
何雨柱看了一眼守衛員。
守衛員鬆手,拿出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