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寫字的手一頓,回頭問:“誰讓你來的?”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尷尬的笑了笑,“我代表大夥。”
她把一包大棗放在桌子上,“何主任您幫誰不是幫?”
冉曉看到何雨柱在擺手,她心裡瞭然。
拿起那包紅棗說:“秦淮茹,你拿回去給孩子吃,我們家有!”
秦淮茹:“不,你留著。”
冉曉不由分說的把東西塞到秦淮茹手中,“拿回去吧!”
秦淮茹失望的走出了何家。
易中海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沒成。
易中海嘆口氣,滿臉失望轉身進了屋。
秦淮茹心裡也犯愁。
秦京茹扔下孩子一走就是好幾個月,就寄過30塊錢回來。
孩子的學費吃穿用全都落到她身上。
這馬上又來過年了。
打電話找了幾次小韓,他宿舍的人都說他不在。
……
李廠長讓人夜裡去砍果樹。
趁著天黑夜裡冷沒人好動手。
在他一開始計劃的時候,何雨柱就知道了。
閻解曠偷偷告訴何雨柱,“李廠長讓人晚上去把果樹劃上一圈剝了樹皮。”
不知道何雨柱跟李廠長最後誰能贏。
閻解曠留了一手,沒有說具體的時間。
閻解曠剛離開,有個王家村的村民找到了何雨柱。
他說魚塘裡下藥,果樹剝皮,菜偷光,是常見的事。
果林也有人住在那裡每天守著。
還拿出一沓十塊的錢,“李廠長想要收買我!那缺德事兒我能幹嗎?”
大概有八張,八十塊是一筆大數目。
秦淮茹跟三大爺每個月工資才三十多塊。
何雨柱心想李廠長真捨得下血本:“錢你收回去,就按照他說的辦!”
村民驚得伸長了脖子:“啊?”
何雨柱說:“他們怎麼說你怎麼做,把他們動手的時間告訴村長!”
村民鬆了一口氣:“哦!不會出岔子吧!”
果林沒有了王家村所有人至少一年白乾。
何雨柱:“按我說的辦!”
……
冬至這天夜裡下起了鵝毛大雪。
守果林的人不見蹤影,小屋子敞開著門,屋裡亮著燈。
果林當中冒出幾個人,手中拿著小刀在橘子樹上劃拉。
樹皮都被凍住了,割起來有些費勁。
“艹!怎麼這麼滑!都上凍了,這樹也得凍死吧!”
三個人正說著話,遠處傳來了狗叫聲。
一個穿著軍大衣戴著瓜皮帽的男人,拿著手電筒懟著他們三個照,“什麼人?有人偷果子了!”
一嗓子傳出去老遠。
三個人異口同聲:“壞了!”
把刀往雪地裡一扔,拔腿就跑。
慌不擇路的掉進了水溝裡。
村民敲鑼舉著火把追了過來。
三個人嚇得爬起來。
只要抓不到就沒有證據。
其中一個心一橫,把身邊的兩人都推到雪地裡,他自己跑了。
倒在地上的兩人爬起來就罵,在他後邊追。
原村長:“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放出了大黃。
大黃在雪地裡跳躍,把後邊的兩人撲倒,又去追前面的那人。
三個人先後被人按在雪地裡,凍得直叫喚。
閻解曠躲在樹後邊,凍得直打哆嗦。
心裡疑惑何雨柱怎麼知道具體時間的?
李廠長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