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不動聲色道：&ldo;剛剛和朋友出去。&rdo;

張明臉上閃過一絲的恍然，&ldo;之前樓下的人打電話同我告狀，說你們樓上動靜不小，我打你電話打不通，所以才過來看看。&rdo;

秦素拿出手機，說道：&ldo;手機沒電了，沒接到電話。&rdo;

她出門的時候原本就沒充電，在接了周導電話沒多久，手機就自動關機了。

張明咳嗽了一聲，努力壓下語氣中的期待，&ldo;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吧，萬一屋子裡進小偷就不好了。&rdo;

用膝蓋想他也知道這哪裡是小偷，肯定是鬧鬼了。住到那屋子的人，每個客人第二天便打電話和他投訴。秦素住進來以後卻一直沒動靜，張明還以為是那鬼改邪歸正了，有點鬱悶。

現在看來，鬧鬼或許會遲到，但一定會來。

他巴不得對方弄出的動靜大一點，最好是將秦素嚇得直接搬走。

秦素掃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ldo;沒想到張叔是這麼熱心腸的人。&rdo;

張明被他那麼一看，不知為何有種莫名的心虛。他眯了眯眼，跟上秦素的腳步。

秦素出門之前的家裡有些亂，尤其是廚房的桌上有不少沒用完的藥材。當她開啟防盜門時，整個屋子乾淨潔亮得彷彿在閃閃發光。無論是桌子還是地板都看不到一粒的塵埃，沒用完的東西更是被收進櫃子中，擺得整整齊齊的。

張明呆了一下，沒能如願看到他想要的鬧鬼場景讓他心情不太愉快。

&ldo;你們女孩子就是勤快。&rdo;

秦素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乾淨的家，&ldo;咦?奇怪，我明明沒有請鐘點工過來打掃衛生啊，怎麼家裡變得那麼乾淨呢?是嬸子過來幫忙的嗎?&rdo;

張明連忙說道：&ldo;不可能。你這門鎖不是換了嗎?我們這邊可沒有你的鑰匙，而且在沒經過你同意的情況下，我們也不可能進來動你東西的。&rdo;

秦素眉頭微微擰起，&ldo;那到底是誰打掃的?&rdo;

張明已經猜到是他那死去的侄女搞的鬼，雖然不懂侄女怎麼突然轉性，不惡作劇嚇人，反而幫忙打掃衛生，但這不妨礙他添油加醋。

&ldo;要不去找保安，看一下走廊的監視器，看看是誰。&rdo;

秦素搖搖頭，&ldo;不用了，我大概猜到了。&rdo;

&ldo;猜到什麼?&rdo;

秦素推了推莫須有的眼鏡，&ldo;是好心的田螺姑娘幫我的吧。&rdo;

&ldo;這世界沒有什麼田螺姑娘吧?&rdo;張明忍不住懷疑秦素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居然會相信這個。

&ldo;不是田螺姑娘的話，那就是鬧鬼了吧。我上網查過的，這屋子常常鬧鬼，所以我才會租下來。&rdo;

張明表情僵了僵，感覺有什麼事情脫離了他的掌控。

&ldo;我也是看張叔你是好人，才偷偷告訴你。其實我從小就十分受鬼怪的歡迎，無論是什麼樣的鬼都願意和我交朋友。我小時候迷路時，一個穿紅衣服的姐姐還特地送我回家呢。&rdo;

&ldo;我之前就想找鬧鬼的房子，一直沒找到。現在終於如願了。&rdo;

&ldo;對了，張叔，你家其他的房子鬧鬼嗎?願意賣給我嗎?如果想賣的話，請務必先考慮我啊。&rdo;

紅衣服……那不是厲鬼嗎?連厲鬼都喜歡她，難怪他那死去的侄女會拜倒在她的鬼怪親和力之下，主動幫她打掃家務。

張明一口血從喉嚨口湧了上來，感覺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