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一個粉絲拿出簽名本，低聲同夏嘉宜說著什麼。很快的，夏嘉宜就帶著粉絲過來她這邊了。

她咳嗽了一聲，&ldo;素素，她是我和你的共同粉絲，想擁有我們兩個的簽名。&rdo;

秦素還真沒想到自己也有遇到現實粉絲的一天。她現在已經不太經營那帳號了，一個月都未必發一條微博，網路紅人又更新換代，所以她粉絲數量也減少了許多。若不是她有一個後援團每天努力給她頂帖，她粉絲只會流失得更快。

這粉絲還挺長情的嘛。

秦素的簽名，同別人的簽名自然不一樣，沾染上她的氣息，本身就擁有震懾其他鬼物的作用。她開啟神識，看了一下小姑娘的因果業力。

嗯，是普通的善良可愛的女孩子。

於是秦素便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女孩興奮得臉都紅了。

&ldo;加我一個名字如何?&rdo;慵懶充滿魅力的嗓音響起，卻是塗清左牽正太小畫，又牽蘿莉小畫，活脫脫一個人生贏家。

粉絲捂著心臟，看上去像是要幸福得暈厥過去了，手顫顫地將簽名本遞了出去。

原本夏嘉宜旁邊寫著秦素的名字，塗清硬生生在中間寫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後還將簽名筆給小畫。

小畫接過筆，直接畫了起來，畫了三個人。寥寥數筆，就將秦素三人的神韻都畫了出來。就算他看起來年紀小，也是不折不扣的畫妖，自然精通此道。

那粉絲將簽名本貼在胸口處，離開的時候，腳步都在飄。

秦素笑了笑，&ldo;我還以為你會更早來。&rdo;

她是因為從學校過來，所以晚了點。

塗清抿唇一笑，笑容如同春風下的百合花，有種不勝嬌羞的清麗動人。

劍靈小燕抱怨道：&ldo;都是她對著鏡子一直塗塗抹抹，浪費了不少時間。&rdo;她嗅了嗅，似乎嗅到了自己喜歡的食物。

秦素盯著塗清看了好一會兒，都沒看出她化妝的痕跡，只覺得她膚白勝雪、精緻嬌艷，每一處的五官都美得恰到好處。

這或許就是化妝的最高境界吧：無妝勝有妝。

&ldo;那個，還有位置嗎?&rdo;刻意壓低的男聲響起。

秦素轉過頭，卻看到殺馬特老大季鈺景領著好幾個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少年過來了，顯而易見是來捧場的。這孩子，最近怎麼回事?

秦素挑了挑眉，反問道：&ldo;你明天得上課吧，這麼晚過來沒問題?&rdo;季鈺景要過來這裡，就算坐高鐵也要兩三個小時。

季鈺景說道：&ldo;我聽說你朋友開了間店，就帶了幾個朋友過來捧場。&rdo;

開玩笑，秦素走的可是某點男主角的面板，註定要飛黃騰達的。而且裡，和男主角作對的都不會有好下場。季鈺景可不想成為被打臉的炮灰，就算不抱他大腿，也要處好關係。

秦素微微頷首，&ldo;你可以去二樓，二樓還有位置，對了，別去三樓，三樓不接待活人。&rdo;

&ldo;咦，我怎麼覺得你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rdo;這是從包廂裡出來找秦素說話的辛穎，她一臉疑惑地看著季鈺景，努力回憶在哪裡聽過這聲音。她能保證的是，她絕對沒見過這少年，對方那殺馬特的造型，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季鈺景自然一眼認出了辛穎，背後的汗直接就冒出來了。剛重生回來時，他還打電話提醒過辛穎，那話在當事人耳中，只怕就是在挑撥離間。

他尷尬地一笑，&ldo;哈哈哈，我這是大眾音!很多人都覺得我聲音聽起來耳熟。&rdo;

打死他也不能承認打過電話給辛穎。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