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清轉過臉，看到她突然出現卻沒有半點的意外，只是勾了勾嘴角，&ldo;你來了。&rdo;

她彷彿在自言自語一般，&ldo;我原本也在猜測，你大概會這時候來。&rdo;

&ldo;你早猜到我會來了。&rdo;

這位塗清的態度太過從容淡定，沒有半點的驚慌，甚至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塗清轉過頭，繼續看著直播，&ldo;她是你的朋友，對嗎?&rdo;

秦素嗯了一聲，&ldo;她和你同名，你說是不是很巧?&rdo;

&ldo;是啊，是很巧，我也同樣認識一個人交秦素。&rdo;塗清重新轉過頭，直勾勾地看著她，&ldo;她和你同名同姓，你們長的也是一個樣子。只是你比她要好得多。&rdo;

秦素直接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ldo;好在哪裡?&rdo;

塗清深深地望著她，&ldo;如果我和你愛上同一個男人，你會怎麼做?&rdo;

秦素思考了一下，說道：&ldo;那得看那男的喜歡誰。他如果喜歡我，我們是兩情相悅的話，當然不能拱手相讓。不過我會給你多多介紹同一款的物件，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在一株不會回應的樹上。&rdo;

&ldo;如果我為了追求那男的，陷害你呢?&rdo;

&ldo;得看是什麼樣的陷害了。小打小鬧的話，我大概會逮住把柄，威脅你改了過來。不過事不過三，我也不會一直反覆給別人機會的。&rdo;

她對女孩子是會寬容一點，不過也是因為覺得女孩子在這世界活得比較苦一點。但若是一直蹭鼻子上臉，她也沒那麼好的脾氣容忍下去的。

塗清抿了抿唇，&ldo;如果我那時候，遇到的人是你就好了。&rdo;

秦素表情變得微妙起來，&ldo;等等，這句話難道不是《下一秒我吻住你》裡的臺詞嗎?&rdo;

而且還是女主角對男配說的。女主在被男主傷透了心以後，遇到安慰她鼓勵她追求她的男配，說出了這樣的臺詞。言外之意就是沒有遇到男主角的話，她會愛上男配。

這部電視劇還是她陪清清一起看的。

塗清表情崩了一下，瞪了她一眼，&ldo;不是告白!總之你意會一下就好!&rdo;

她一惱火，表情便顯得生動了一些。

&ldo;你是找我要那些配方的吧?&rdo;

她手一揮，一疊的紙便從抽屜中飛了出來，落在秦素的手中‐‐恰好是趙家失蹤的那些檔案。

秦素收著配方，抬眸看她，&ldo;你……&rdo;

對方太過乾脆，甚至沒和她多做糾纏。

塗清卻自顧自說道：&ldo;被趕出k市後，我身上只剩下幾百塊，只能住在小旅館裡，還發著高燒，直到死亡，都不曾被人注意到。剛死的時候，我恨很多人，恨你對我栽贓陷害，恨徐驍冷酷無情，完全不顧忌以前的情誼。&rdo;

秦素補充道：&ldo;然後呢?你沒遇到一個喜歡給鬼整容的醫師，改頭換面再出現?&rdo;

塗清楞了一下，說道：&ldo;沒有。&rdo;

&ldo;我遇到了一個人，他說能夠給我復仇的機會。但是我已經不想再繼續下去了，不想去勾引我討厭的男人。所以你能不能殺了我?&rdo;

秦素反問：&ldo;你不是已經死了嗎?&rdo;

在見到塗清的時候，她便一眼發現對方身上的死氣，她早就死了一年多，只是用了邪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