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喝完茶，站起身，&ldo;我去見一下柳恩晴。&rdo;

畢竟是自己的大客戶，萬一氣出毛病了，給他們使絆子，對接下來的合作也有妨礙。

柳恩晴顯然還在氣頭上，見到她時冷著一張臉。

秦素很好脾氣說道：&ldo;其實，我當曾白露的顧問，也是為了能夠更好地完成任務。現在蘇秦消失不見人影，你們也找不到相關線索。正好曾白露需要一個能保護她，又能幫她賭石的顧問，我就毛遂自薦了。這樣要是蘇秦同曾白露聯絡，我也能第一時間發現痕跡。&rdo;

她這麼一解釋，柳恩晴也覺得有道理，臉色緩和了一些，&ldo;那你應該和我通氣一下啊。&rdo;

秦素笑了笑，&ldo;和你通氣的話，你的反應就不會這麼真實了。你剛剛負氣離開，曾白露便真的相信我們關係不好。她之前問我和你們的關係，我只說是因為你們家有棟房子鬧鬼，所以請我過來驅鬼。你可別說漏了嘴。&rdo;

柳恩晴經她這麼一分析，已經不生氣了，&ldo;我知道的，你們儘量早點將蘇秦引出來。&rdo;

秦素說道：&ldo;曾白露的父母也要過來了，到時候你們做好他們的工作，別讓他們漏了陷。&rdo;曾父曾母這次要跟過來，保不齊又要給曾白露添紛亂，秦素乾脆將他們推給了顧家，讓顧家幫忙解決。

柳恩晴表情變得嚴肅起來，&ldo;我會打發他們的。&rdo;

對顧家來說，將蘇秦這個不定時炸點儘快解除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曾父曾母只是小事一樁，到時候只要給點錢就能解決了。

秦素又留下同柳恩晴說了好些話，柳恩晴被她哄得眉開眼笑，最後笑意盈盈地送走了秦素。

【素素，你這玩弄人心的本事，不入魔宗真是太可惜了。】

事實上，千金說的也的確沒錯。只要秦素願意，她能讓所有人都喜歡她。當時在門派中，她也是最受歡迎的大師姐，甚至在女弟子中人氣還要更高。

秦素抬頭望天。誰讓師傅先撿了她回去呢，她生是閬風宗的人，死也是閬風宗的弟子。

曾白露原本還如臨大敵地準備面對自己父母，結果卻被秦素輕描淡寫地打發走了。在得知秦素做的事後，她心中分外的感激。

&ldo;謝謝。&rdo;秦素幫了她太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日後當好翁御倫的助理，好回報這一份恩情。

秦素說道：&ldo;謝什麼謝，好歹我現在也是你男朋友，男朋友幫女朋友解決煩惱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rdo;

嶽嶺西的眼神一瞬間變得犀利起來，然後又恢復了溫和的表情，&ldo;素素更想當男的嗎?&rdo;

秦素思考了一下，說道：&ldo;也不能這麼說，我只是不排斥。偶爾以男子的身份行走，也別有一番趣味。&rdo;

她對於自己的性別，其實不算特別在乎，是男是女，都不影響她成為&ldo;秦素&rdo;這個人。只不過偶爾當女孩子當久了，換成男的，從男人的角度思考問題，挺有趣的。對於已經築基期的她而言，換性別都不需要手術，只是一個念頭的功夫。

曾白露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ldo;如果秦素是男人的話，應該就是萬人迷吧。&rdo;她對待女孩子細心周到，長得又好看，換個性別，被她溫柔對待的女孩子肯定分分鐘倒戈。

嶽嶺西安靜了一會兒，忽的出聲說道：&ldo;如果你想當男的，我也不介意當女孩子。&rdo;

他語氣很平靜，平靜得彷彿在和秦素討論今天的天氣一樣。

秦素猛地轉過頭看向他，嶽嶺西並不曾收回視線，同她四目相對，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