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般見識,要不然早把你笑死走的滿地找牙。”他本來是想為自己忙一點面子,沒想到這話卻引來幾個民警的譏笑。麻老奎瞪了他一眼,他才沒有在吱聲。
杜魁對梁平說:“走。”
梁平問:“去什麼地方?”
杜魁說:“換個地方。”
梁平很固執地堅持不走。
杜魁並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從三監舍的情況可以看出,梁平絕不是易與之輩。在一個田青民局長之所以沒有透過正常程式把梁平弄來,而是藉助局長的威勢,就說明梁平本身沒有大事,如果真正在三監舍給梁平鬧僵最後動起手來,儘管可以以襲警的罪名處理梁平,那他們自己也很難全身而退,畢竟擅自收留梁平就是知法犯法。所以杜魁就是想先把梁平弄進一監舍在慢慢收拾他。
“我們給你換一個單獨的監舍,那樣就不會有人打攪你了。”
梁平想也就是一晚上的事,這樣的罪對自己來說並不算什麼,因此不疑有他,也就跟了過去。
新換的監舍果然沒有一個嫌疑犯,杜魁說:“怎麼樣沒有騙你吧?不過還得麻煩給你帶上手銬。”見梁平在猶豫就說:“因為這裡是關押重刑犯的監舍,按照規定這裡的嫌疑犯都是要帶上手銬和腳鐐。知道你也沒有什麼大事,腳鐐就不用帶了,但是手銬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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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平說:“要不你們還是把我送回剛才那個監舍。”
“田局長也特意交代要照顧好你,在那邊休息你好,我們不是也沒有辦法給田局長交代。”
梁平冷笑一聲:“謝謝你們田局長的好意。”
杜魁再說田局長可能會引起梁平的過反感:“主要的是上級每天都來檢查,到時候不好說,放心只要檢查的過去,我們馬上給你取下。還是委屈一下。”
梁平本來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主,還真的被杜魁給說動了。伸出了雙手,在杜魁給他帶上手銬的瞬間,兩個警察緊緊的抱住了他,有一個警察很麻利的給我梁平帶上了腳鐐。
杜魁也馬上翻臉:“你小子不是很能打嗎好,我就叫你打夠。”
此時的梁平手銬腳鐐加身,空有一怒火,就是無處發洩,只能罵杜魁這個卑鄙小人。
幾個人並不顧梁平的辱罵,而是梁平的雙手高舉過頭,用另一個手扣將梁平高高的手銬鐵窗上。
梁平只是不住嘴的罵,這時,監舍的燈突然熄滅了,幾個人有用拳頭的,有用腳踹的,也有用警棍捅的,可憐梁平空有一身本領。
自從梁平被邢全義送到拘留所,衛長青雖然知道是田青民在搗鬼,但是他又拿不準田青民是不是真的拿到了梁平犯事的證據,更不知道送梁平進看守所是不是辦理了合法的手續,於是他給自己的小老鄉夏利安打了電話,想讓他這個小老鄉給照顧一下樑平。夏利安剛好不值班,衛長青簡單給夏利安說了情況,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夏利安給他的同事,說一聲不要為難梁平。平時夏利安也沒少麻煩衛長青,好在衛長青託付的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他吃過飯就去了拘留所。
剛好幾個人收拾完梁平剛剛回到辦公室,看到夏利安,一個看守說:“下你要是早來會就看上好戲了。”
夏利安笑著問:“在拘留所有什麼戲看,我非就是一些打架鬥毆的爛事。”
“今天不是犯人之間的那些爛事,是我們一起過了把手癮。”
於是他就把梁平的事學了一邊想。看著夏利安情緒不高,也就沒有再說,夏利安也藉故離開,回到家裡趕緊給衛長青打了電話。
衛長青問:“你確定沒有法制科的拘留手續?”
夏利安說:“我挨著看了一遍沒有。不過他們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