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值得他去同情。
雖不清楚他之前提及的狐狸一事到底是真是假,但現在這件事明顯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
還有,能他到底能不能別對著一個人偶裝情深義重,實在是很噁心,噁心的讓他下意識的就會帶入某個人。
或許是在他身上找到了某個人的共性,玄錦沒由來的對他產生了一絲厭惡的情緒。
王昭平對此毫無察覺,甚至十分高興,不僅熱心的和他們介紹著自己的妻子,還說起了他們從前是如何相遇,又是如何在一起的故事。
至於故事內容,頗顯老套,都是些民間老掉牙的故事版本,翻來覆去也就那幾個。
雖然不是很想聽他繼續廢話,但到底也沒出言阻止他說下去。
只是,當王昭平提起他們夫妻恩愛有加,成婚有十載,卻沒有一兒半女的時候,玄錦就已經開始皺眉了。
是那種心底裡染起的厭惡情緒,對於王這樣的人他很清楚,無非是埋怨妻子不能生育,可偏生還要故作情深,說他並不在意,只想和對方長相廝守。
王昭平雖表面說自己並不在意,實際上才是最在意的吧,不然也不會反覆強調他對他妻子有多麼的好。
對此,玄錦深深的看了一眼王昭平。
許是察覺到玄錦他們許久沒有說話,都是他在說話,男人的聲音也漸漸停了下來。
小心翼翼的望向他們,又向二人問道,“道長,我妻子這樣是否還能恢復啊。”
恢復?恢復什麼?
把一個人偶變成人?還是他腦子壞的地方能不能恢復,若是前者他可做不到,若是後者,恢他也做不到,他可不擅黃岐之術。
玄錦就納悶了,他難道還不知道自己推出來的是個人偶,而不是人麼,難不成他真就覺得這個人偶是他妻子不成。
沒等到玄錦的回答,王昭平一臉擔憂,似乎再想說些什麼,但又有所顧忌。
再說那人偶,
根據玄錦的觀察,這個人偶至少放置有一年的時間了,人偶身上倒是挺乾淨的,破舊也是真的,關節還有些鬆動。
更關鍵的是,玄錦看得出是剛保養不久的,因為人偶身上有很濃的桐油味,這說明有人在定期維護這個人偶。
那又是誰在給人偶做維護呢?
是王昭平,還是他的妻子,亦或者都不是。
至於他之前那個問題,玄錦只覺得好笑。
人偶如何吃飯,如何做出回應,如何和他生兒育女,還說他們相處有十載也未有孩子,人偶要是能和他生兒育女,那就是鬼故事了。
心中吐槽滿滿,但玄錦面上並未吱聲,倒是彥殊率先開口問王昭平,“你好好看看,這坐在輪椅上的真是你的妻子麼。”
見彥殊突然說起這個,王昭平還有些不解,最後還是順著彥殊指的方向看去。
明明之前坐在輪椅上和他淺笑的妻子,為什麼現在變成了人偶,王昭平大驚失色的跌坐在地上。
同時嘴中在不停的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他不理解,明明一直以來坐在輪椅上的是他的妻子,為什麼現在卻變成了一具人偶,為什麼他的妻子會變成人偶。
詛咒,對詛咒,一定是那個狐狸給妻子下了什麼詛咒,不然他妻子好端端的怎麼會變成人偶。
“道長,這一切定是那個狐狸搞的鬼,他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不能放過我的妻子,我明明救可她,她居然恩將仇報。”
王昭平的狀態逐漸有些瘋癲,說話也是自言自語的,彥殊眼尖的發現男子身上另一道影子正在詭異的生長著,就好似要把他們吞噬一般。
他不動聲色的朝著那個影子的方向踢了踢,下一秒那道影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