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倒是看的津津有味,雖然他們沒能獲得最終的勝利,但能看到天雲宗兩位弟子人物進行對決,怎麼著也是十分有意思的。
場內:
玄錦目光微冷,不屑的看著對面站著的人,雖然之前他就知道最後和他對決的人會是溪言,但他難道沒有一點自知之明麼。
他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難道他不清楚嗎,居然還敢直接站在自己對面,這是要自取其辱麼,所以是該佩服他勇氣可嘉呢,還是愚蠢呢。
其實會出現現在這個情況,溪言在看到玄錦突然回來參加仙門大會時就已經猜到了。
但他並非沒有打算,原本他是想奪得榜首來彰顯自己的實力,現下玄錦的突然出現的確是打破了他的計劃,但他又想到了另一個計劃。
現在和玄錦對決,哪怕他輸了都不要緊,因為他是哪怕知道自己和對方實力懸殊,卻依然還敢上前挑戰天雲宗第一天才的天雲宗二弟子。
這麼想來,獲不獲榜首倒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玄錦搞不懂,自從他們兩個站上決鬥臺,溪言一個勁的朝他微笑,也不知道他到底笑個屁,有什麼好笑的?
難道自己看起來就真的那麼好笑嗎?還是說他心裡又在憋著什麼鬼主意,一想到他心裡在盤算著自己,玄錦就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大師兄,雖然知道我們倆之間還是有一定差距的,但這次能有機會和你切磋,我感到十分榮幸,還請大師兄不要手下留情。”
溪言向他拱手行禮,一如他們在師門內的那般,看著兄友弟恭的模樣。
請他不要手下留情?
搞什麼啊,他怎麼可能手下留情,他這是又想了什麼么蛾子,這突然打什麼感情牌,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好嗎?
玄錦眸子微眯,實在是搞不懂他想做什麼,但不管他想使什麼么蛾子,此時此刻正在決鬥臺上,決鬥臺可是不論生死的地方。
他想使的招,怕是沒有機會使出來了。
“自然,溪言師弟,我定不會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這四個字他特地加重了幾分。
“說起你我二人也是有緣,年紀相當時便一同拜入師尊門下,如今又是一同走到了決鬥場,我若是對師弟手下留情,倒是顯得對師弟不夠尊重了。”
聽到玄錦突然說起他們年少時一起拜入師門這句話,溪言面色一怔。
半晌之後才道了一句,“是啊,想當初我們兩個還都不滿十歲,就都被家裡人送來了。”
“不過大師兄還是你腳程快我半步,就先一步拜在師尊門下,此後你我兄弟二人就在宗門一起度過九個年頭,這一晃我們都大了,時光過得真快啊。”
玄錦眉心微蹙,他這是做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又要做什麼?難道是想和他敘舊麼。
“師弟,舊話就不必多說了,眼下還是決鬥稍重要一些。”
溪言聽罷,也不再說那些事情,怕是連玄錦自己都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自己又何必多說呢。
二人這才正式進入決鬥狀態。
他二人本是劍修,主修的都是劍,學的是天雲宗的縹緲功,又都師承褚嬅,前幾招下來給眾人頗有幾分他們自己與自己決鬥的錯覺。
那一招一式,一承一起,竟如貼上複製般。
但這二人誰也不敢懈怠,畢竟都彼此熟悉瞭解,若差一步很有可能被對方反擊。
倒不是玄錦過於謹慎,實在是因為他們太熟悉彼此了,哪怕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但他們畢竟從小就認識了。
慕離遠遠坐在觀眾席,看著二人你來我往間不分伯仲,一時也看不出誰會獲得最後的勝利。
思來想去間,還是問起了止戈。
“三師兄,你覺得大師兄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