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又有什麼意義,難不成讓他把人給趕走。
玄錦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一直死死的盯著慕離,慕離也有幾分羞愧,因為他也是同意了的,倒是讓大師兄為難了。
一直站在旁邊默默站著的彥殊驟然開口,
“崔師姐可真會開玩笑,你都已經把人帶回來了,還特地要問大師兄這麼一句,不覺得多此一舉麼。”
“你若真的這麼在意大師兄的意見,何不在人沒帶回來之前問介不介意這類的話,裝模作樣的有什麼意思。”
他可不是玄錦,是宗門的大師兄,所以要維護宗門的形象,遇到崔鶯鶯這樣的人,自是不爽就要懟。
彥殊的這一通話,成功的讓崔鶯鶯面色漲得通紅,說不清楚是羞愧還是憤怒,總之臉色差的不行。
她看向彥殊的眼睛也是一片猩紅,恨不得此人能當場消失,為什麼這個人總是要和她唱反調,為什麼這人就是不能如她的意。
自從崔鶯鶯的出現後,彥殊變得極少開口,但每一次一開口,總能精準的對崔鶯鶯產生暴擊。
“彥殊師弟,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為什麼三番兩次的要針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崔鶯鶯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那模樣真真是受極了委屈,讓人看了止不住的要去憐惜。
她又來了,彥殊撇撇嘴。
這女人真是愛哭,這麼會哭,怎麼不去墳頭上哭,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的演技。
雖然彥殊說的都是他心裡話,但若是一直讓這個崔鶯鶯哭下去的話,又要沒完沒了了。
自從帶上這個崔鶯鶯,他就覺得心累,特別是她每回和彥殊之間的鬥嘴,每次她處在下風的時候就會哭。
關鍵這彥殊也是小孩子心性,每回都要跟她剛,這樣做又對他有什麼好處,不過是過把嘴癮罷了。
“好了,崔姑娘,五師弟他也不是這個意思,不過你下次要帶人回來,的確要和我們先商量一下。”玄錦重生以來的耐心,大概都耗在這裡了。
“對啊對啊,崔師妹,五師弟他不是那個意思,他就是嘴有點毒,其實人很好的,你不必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慕離也過來搭腔,他也感覺到彥殊這次的話說的的確太過了。
崔鶯鶯再怎麼樣也是個女孩子,怎麼能和一個女孩子置氣呢。
見到他們都在安慰自己,崔鶯鶯似是得到了安慰,淚眼朦朧的望著玄錦,“玄錦師兄,鶯鶯不是故意的,鶯鶯知道了,下次一定會和師兄說的。”
“只是希望彥殊師弟不要對我有這麼大的惡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要是有哪裡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彥殊師弟明說。”
一時間眾人的視線又落在了彥殊身上。
只瞧他,聳聳肩,低笑一聲,“崔師姐都這麼說了,那我還能說什麼呢,但要說故意針對你,那倒也沒用,畢竟你還不夠格。”
“反正我是做不出這種不經商量就隨便做決定的行為。”
(不是,少年,你做這種事情還少麼。)
見他絲毫沒有緩和的意圖,玄錦低聲喚了一聲,“彥殊。”夠了,不要再說了,要是崔鶯鶯再哭,然後停不下來怎麼辦,他可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安慰崔鶯鶯身上了。
既然玄錦都特地開口了,彥殊索性閉了嘴,反正他該說的都說了,這崔鶯鶯要是個有自知之明的,最好就不要再跟著他們了。
“那個,我知道你們是因為我在爭吵,能不能容我說一句?”男孩一直默默的看著他們。
說實話他也沒想到這個女人會直接帶他回來,他甚至還想了好幾個方法,結果沒想到這麼容易。
眾人的目光又落在了男孩的身上,這個從開始到現在只說過一句話的男孩,原本顯得有些畏畏縮縮的,此刻卻一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