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居然還有妖童美奴,這是多麼的喪心病狂。
為了滿足某些人的一己私慾,居然害得那些孩子淪落為——,簡直是有違公序良俗。
這老鴇什麼生意都做,真不怕遭報應。
曉得他是在同仇敵愾,可是這世間有這樣的地方千千萬,他總不能每到一處都如此的氣憤吧。
彥殊內心暗歎一口氣,玄錦在某些事情上還是太過執拗,有時候太過執拗,反而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就像他前世之時,若是能不那麼執拗,能聽從自己說的話,和他一起離開那個地方,那他們也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不過他要是不執拗,那也不是玄錦了,他喜歡的不正是他這一份執拗麼。
說起這個,他自己不也是一個執拗之人,耗費了自己的全部修為和內力,才換來與他重頭相遇的機會,說什麼他都不捨,也不能在與這個人分開。
彥殊的目光悄然落在玄錦身上,瞧他仍因為氣憤而有些發紅的臉,便不自覺露出一抹淺笑。
只要他在自己身邊,不管他記不記得他們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只要他在自己身邊,那他前世所做的那些就沒有白費。
玄錦一回頭,就發現彥殊嘴角上揚,也不知道在笑些什麼,頓時覺得有些惱火。
為什麼今日與他一起的,偏生是這個傢伙,這幾日他本就對彥殊一直避著,更不願與他單獨相處,沒想到這次兩人卻是一組行動。
今日他們來,本是兵分兩路,原本按照以往他和慕離一起就行,但卻不知道崔鶯鶯突然發什麼瘋,指名道姓要和慕離一起,還得帶上小時。
他又不好當眾反駁些什麼,若說多了,還以為自己故意冷落彥殊,雖然他的確是有幾分故意。
那日他的所言所語,連續困擾了他好幾次,他摸不清也算不準彥殊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
若是師門兄弟,那樣的話語用來開玩笑,未免也過了些。
若是朋友知己,日常打趣未免太顯曖昧,其實最讓他心煩的倒不是因為彥殊,而是因為他自己。
他自己也道不明,說不清心頭那股悸動是為何,但無論怎麼樣,他都不能任由那股悸動肆意生長。
或許他真的就是打趣自己罷了,是自己想的太多,自己也不該如此自作多情。
崔鶯鶯非要點名和慕離一起,其實玄錦心中隱隱有個猜測。
想來她定是還不死心,還想繼續尋找那東西的下落,畢竟上次去暗市,她未能尋到的東西,所以她一定不會輕易放棄。
她也不是喜歡慕離才帶上他,畢竟帶上慕離這個蠢貨,總比帶上他們兩個當中的任何一個人要好些。
只要她隨便找些什麼話搪塞過去,便不會引起慕離的懷疑。
不過這次,他也是留了心眼的,在慕離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靈力,若是他遇到什麼危險,自己也能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他所在之處。
“行了,你只要確定你那日見到的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還有他就在這個醉仙樓裡就行。”
玄錦收斂情緒,與其讓這種無謂的事情耽擱他的時間,還是儘快找到那個叫董傑的人才是重要的事情。
屠戶臉上還有些意猶未盡,在聽到他的話後,先是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我確定我當時見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你們所找的那個董傑,只是你所問他現在是不是還在醉仙樓,我可不敢打包票。”
畢竟,若是那人因為傷勢太重,死了被埋在某個地方,他又如何能確定呢。
再說這兩個人一看就是外鄉人,有些話也不能說的太多,不然影響鄰里和氣,那他還怎麼做生意。
玄錦冷哼一聲,知曉他不會再透露更多,便作勢就要往醉仙樓走去。
他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