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齊王雖然也是個王爺,但卻是個異姓王,而他面前的這位靖安王不僅是當朝皇子,更是聖上親封的親王爺,身份比起齊王更是高出不少。
“你家王爺如今怎麼樣了。”他那道天雷雖劈到了他,可到底還是留了些分寸,不致命卻足夠他傷一陣子。
他家王爺怎麼樣了,他自己難道不清楚麼。
“勞煩殿下記掛,王爺如今已經醒了,只是傷勢嚴重暫且無法出來迎接殿下。”
醒了就醒,畢竟有些話還是要和他講清楚的。
“帶我們去見你家王爺。”
王管家先是一愣,神情有幾分不情願道,“這,這需先請示我家王爺。”
“那你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進去請示你家王爺。”這句話是慕離說的,難得借大師兄的威風,能夠狐假虎威一番,又怎麼不抓住這次機會呢。
王管家朝他深深看了一眼,而後便派人下去稟報了,直到回來的人附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他這才畢恭畢敬的將人迎了進來。
恐怕齊王自己也沒想到,那日他看上的人居然會是靖安王。
如果,這被裹的像粽子一樣的人是他們口中的齊王的話,那麼那天大師兄到底是有多麼生氣,已經十分具象化的體現在他面前了。
“靖安王殿下,本王此番不便相迎,還請恕罪。”望著這張他做夢都難以忘記的臉,心底的恨意再度燃起,都是他害得自己這番模樣。
見他心有不甘,玄錦卻是輕笑一聲,轉而讓他們先行離去,因為他還有話要和齊王單獨說。
聽到玄錦要讓他們出去,王管家還有幾分擔心,是齊王下令讓他出去之後,這才跟著出去的,但卻時刻留意著房內的動向。
“先前那日不知是殿下,多有冒昧,還望殿下恕罪。”這裡面的冒昧二字,說的有夠輕描淡寫,齊王心中本就憤憤,就算知道對方身份,可心底的那口惡氣依舊未出。
見到如此這般,玄錦也不生氣,而是收斂神色,轉而道,“比起希望我贖罪,其實你更恨不得能夠殺了我吧。”
他們從齊王府出來之後,慕離還巴巴的問他在裡面和齊王都說了些什麼,他也好奇玄錦找齊王要做什麼,也更想知道那日齊王到底做了什麼,才惹得玄錦如此生氣。
玄錦都沒有回答他,轉而帶著他們又去了醉仙樓,他現在要去處理第二件事情,順便再找一人算賬。
可能是沒想到玄錦會突然出現,陳鵑臉色不善,卻也不得不出來迎接他們。
“喲,這不是靖安王麼,今兒怎麼有空來我們這裡了。”她聲音絲毫沒有前幾次玄錦來時的客套,反而一臉的戒備。
她如今看到玄錦能有什麼好臉色,要不是礙於他的身份,他便直接將人趕出去。
因為只要是看見他,那就準沒好事。
玄錦卻不以為意,反道,“我以為陳媽媽是聰明人。”
陳鵑面色一隅,轉為問道,“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陳鵑冷笑一聲,以為她聽不出來,他是變相說自己蠢呢,“奴家愚笨,還請王爺明示。”
沒理會她這句話,他率先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待他四周環顧一圈之後,卻並沒有看到那個人。
“王爺這次又是在尋誰?”見他這般四下打量,她語氣中難免有幾分陰陽怪氣。
玄錦冷眼看她,語氣染上幾分寒意,“枉你活幾十年,被人耍了都不知道,還真是活該。”
陳鵑面上先是一僵,又露出幾分不解,“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被誰耍了?”
一個蠢婦,居然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被誰給耍了,不過他也不介意給她點提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