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黑袍聖女擺了擺手,「擔不起大人,我只是個祭司罷了。」
祭司接著道:「每到稻草人麥田將要舉行祭祀的時候,總會?有許多人慕名?而來參加祭祀禮,我們經常接待像你們這樣的客人。」
「是嘛」,喬虞打著哈哈。
「當然,這些?客人中,也是人類最多呢……」,祭司笑?道,「好了,各位小朋友們,跟我來吧,先給你們安排好住處,你們再自己逛逛吧!」
說罷,祭司轉頭,段三齡幾人跟在了她的屁股後面。
「小朋友?」段三齡挑起了眉頭。
「哦,你們看起來很年?輕」,祭司笑?著說,「我的兒子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正在沃姆候上學呢,我叫你們小朋友應該也不算過分。」
「您的兒子?!」陳驕瞪大了雙眼,「您的兒子也在沃姆候學院?!」
「是的」,祭司優雅頷首,「看來你們和?我的兒子是校友呢,不過也正常,像你們這麼大的孩子,哦,還是人類,滿足這兩樣條件的有九成以上的可能?性是沃姆候學院的學生。」
「啊……」,意識到自己暴露,陳驕尷尬而生硬地轉移了話題。
「話說剛剛那群烏鴉是怎麼回事?」
「烏鴉?」祭司笑?了一聲,「它們啊,只是一些?討厭的傢伙罷了。」
「那些?討厭的烏鴉們總是趁著稻草人麥田的人們不注意偷走他們辛苦播種的糧食,真是討厭極了!」
「啊?那你們為什麼不用稻草人呢?」
「我們當然用了」,祭司笑?開?來,「只是這些?烏鴉十分兇殘,它們不僅不會?被稻草人嚇到,反而會?破壞稻草人,讓稻草人們變得非常破敗。」
「那有也應該比沒有要好上不少,我怎麼這一路沒看見過?」
「這裡?」祭司小姐詫異,但很快又恢復了笑?意:「這裡可是迎賓的小路,放太多破爛的稻草人嚇到了客人可怎麼辦呢?」
「啊這……」陳驕失言,段三齡瞄了他一眼,接過話頭,轉移了話題。
「既然是周邊搗亂的烏鴉,您為什麼可以用哨子命令它們呢?」
「命令?」祭司小姐捂著嘴笑?了,「我這可不能?說是命令,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暫時性的威懾罷了。」
「威懾?」
「不錯,之前豢養這些?烏鴉的主?人,總是會?用這枚哨子來驅使它們,不過後來出現了一些?事情,這枚哨子在機緣巧合之下落到了我的手中。」
「是嘛」,段三齡若有所思,看出來祭司小姐並不願意把具體?的「機緣巧合」說出來,果?斷截止了話題。
好在,另一邊的陳驕思想還停留在烏鴉身上,抱著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又將祭司小姐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之前有客人來的時候都會?被這些?烏鴉攻擊嗎?」
「唔,不是,但是這些?烏鴉性情殘暴,攻擊遊客的次數要遠遠高於不被攻擊的次數,只有一些?幸運兒才不會?被攻擊呢!」
「啊?」陳驕詫異地叫了一聲,接著飛快瞟了喬虞一眼,嘴裡嘟囔道:「看來喬虞也不是很幸運啊……」
把這句話聽得一清二楚的喬虞:……
祭司小姐在前面帶路,後面的四人落後幾步湊在一塊。
「話說,你們之前說的空氣中的血腥味不會?是因為那些?烏鴉攻擊遊客,然後那些?人被烏鴉吃掉的時候留下來的血腥味吧……」
陳驕欲哭無淚:「這得留多少血啊還不散。」
喬敘壞心眼嚇他:「說不定這地面潮濕也是因為浸滿了血液,然後被泡得潮潮的呢!」
陳驕瞳孔地震。
祭司小姐帶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