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上等高嶼醒來,可一想到高嶼剛才叫的名字,尤澤爾頓時有些偏執。
於是他又掀開高嶼的被子,這次卻是自己鑽了進去。他不僅緊密地貼近了眼前的男人,而且唇舌就在高嶼的後脖頸上不斷遊移——即使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oga發熱期的情潮會反覆到來,有些人需要躲避社交兩三天,才能確保自己不會突然間發情。高嶼現在剛熬過一波情潮,而且從剛才的反應來看,這次的發熱期症狀來得太過猛烈,所以接下來的兩天裡,直到下船,尤澤爾都必須守著他。
再次被身體裡的熱潮逼醒時,高嶼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尤澤爾身上蹭。尤澤爾只感覺自己的唇被不斷往外拉著,很快他就醒了過來。
「醒了?」高嶼停下鬆開了牙齒,半句多餘的話也沒有,只拉著他的手催促道:「進去……像在浴室裡那樣。」
尤澤爾先是一愣,然後她閉了閉眼,苦澀地點頭:「……這樣的,可以嗎?」
回答他的是高嶼的呻吟。
尤澤爾不反駁半句,高嶼想怎麼做他就怎麼做,喜歡什麼樣的他就做什麼樣的。他甚至還在郵輪停靠時向岸上最近的情趣用品店訂了貨。而他只在難以忍受時小心翼翼地去親吻高嶼的唇,其餘的什麼都沒做。
除了餐廳準時送來一日三餐的時間外,尤澤爾的房間門一直沒開啟。高嶼從一開始頻繁地需要尤澤爾幫他緩解,到後來慢慢能睡上一個好覺,這期間在他口中一直沒出現尤澤爾的名字。
他不允許尤澤爾摘下假髮,也要求尤澤爾重新戴上隱形眼鏡,他彷彿真的只是在和一個剛認識沒幾天的alpha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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