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允許你如此欺凌他人?”
一位身姿修長的少女邁步走近,她的身影顯得英姿勃發,氣質驚人。先前那位女子與她相較之下,立刻遜色了許多。
僅從氣質而言,二人顯然不在同一層級。
侯公子被人打斷,轉頭望去,頓時僵立在當地。
“齊夢竹?”
“你們齊家之人,就這麼熱衷於插手別人的閒事麼?”
儘管口中話語強硬,但侯公子的身體已明顯有所畏縮。對方出身一流的世家子弟,並且同樣是公認的天才,相較於他自己這位自稱公子哥的人物,二者根本不在同一個檔次。
侯公子雖然好色,但對於齊夢竹始終保持著敬畏之心,從未有過一絲非分之念。在他眼中,齊夢竹就如同那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嶺之花,令他既愛慕又敬畏。
此刻,齊夢竹竟會為一名素未謀面的陌生人發聲,並打斷他的行動,這令侯公子心中怒火中燒!
齊夢竹冷冷瞥了他一眼:“我明白你是在刻意尋釁滋事。”
“湖畔這片區域這麼大,你想修煉的話,隨便找個石頭就能安心打坐。”
“何必非要跟別人過不去呢?”
齊夢竹對這種行徑深感不屑,直言不諱地予以指責。
侯公子振振有詞地辯駁道:“你哪裡知曉其中道理?此處雖靈氣充裕,但人多勢眾,每一個人所分得的靈氣自然就越少!”
“我如今已達築基二重境,所需吸納的靈氣量之龐大,自是不必贅述!”
“他在這兒妨礙了我的修行大計,我自然是要將他驅離此地!”
齊夢竹聽罷,冷笑一聲:“原來你跑來這裡並非為了修煉啊。”
“我看你是想找那位女子私下裡幹些不可告人的勾當吧!”
“再者,我早已晉升築基四重境,在此修煉之時與其他修士相安無事,從未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
“姓侯的,你以為你那些小伎倆別人真的看不出來嗎?”
侯公子被齊夢竹這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一時之間竟找不出半句話來反駁。
齊夢竹言辭犀利,每一句話皆有道義底蘊,毫無瑕疵可尋。反倒是他,自始至終存心挑事,此刻圖謀已昭然若揭。
靈宇侯毫不掩飾地道:“我就是要驅逐他,有何不可?”
“我是頂尖宗門的嫡系傳人,他算哪根蔥?”
靈宇侯確信無疑,歐陽哲絕對不是那些大宗門出身的貴胄子弟!平日裡他廣結人脈,與眾多頂尖宗門的傑出弟子多有交往,對於眼前的這位,他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未曾有過一面之緣。
這便是他肆無忌憚行事的最大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