唄。”

歐陽哲一陣無奈，“出去吧。”

見門關上，歐陽哲露出一絲笑意，“大師，別演了。”

慧圓猛烈咳嗽，“施主何意，老衲不明其言。”

歐陽哲戲謔地輕捏慧圓的胸口，慧圓皺眉推開他的手，“施主請自重。”

歐陽哲悠閒地交叉雙腿，“大師，起身，咱們聊聊。”

慧圓咳聲不止，“施主，是要聽老衲誦經嗎？”

“我調查過你了，你的底細我都清楚了。”歐陽哲忽然咧嘴一笑，話中帶著試探。

慧圓目光一凝，隨即又咳，“施主為何調查老衲，老衲自幼出家，少年時在少林研習經書，弱冠後遊歷世間，知天命之時，定居竹林寺，伴古佛青燈，一心向佛。”

歐陽哲輕輕掃去耳畔的塵埃，“演繹，你得精彩地演繹，這奇幻的世界都虧欠你一座神像獎。”

慧圓的咳嗽聲在神秘的空氣中迴盪，無言以對。

歐陽哲笑容一斂，殺意驟升，猛然一拳直衝慧圓的額頭。拳頭即將擊中，慧圓靈巧地扭轉身軀，避開了攻擊，同時兩根手指如魔幻尖刺刺向歐陽哲的眼眸，一腳疾踢向他的要害。

歐陽哲身形微仰，閃避指刺，再側身躲過慧圓凌厲的一腳。

慧圓如精靈般在床上翻躍而起，低聲道，“你究竟意欲何為？”

歐陽哲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我只是好奇，高人今年高壽幾何？”

“將近七秩之齡。”

“這麼說，你五十年前踏入竹林寺，又聲稱只在此地停留七年，莫非你以為我未曾涉足知識的殿堂？”歐陽哲戲謔般笑道。

“那你到底想怎樣？”慧圓壓抑著聲音再次發問。

歐陽哲坐到桌案前，“十幾年前，這裡曾發生過何種奇異之事？那座山背後的人們最後蹤跡何方？那個異域旅者來這裡的目的又是什麼？”

慧圓困惑地注視著歐陽哲，深沉地喝問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歐陽哲挑了挑眉，“非要我親自動手揭示真相嗎？”

慧圓緊緊盯著歐陽哲，“十多年前，確有一隊人馬到訪此地，但他們並非來自竹林寺，而是自那座山的深處而來。當時人群熙攘，我未能看清他們的面容，更別提你口中那些莫名其妙的異國訪客了。那群人停留數月後便離開了。”

“還有呢，繼續講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