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猩紅的太陽熱辣辣地照耀著大地,讓中午的楊樹柳樹桑樹柳樹紛紛垂下了枝條,草葉和淤泥蒸發出奇怪的味道,因病早夭的嬰兒小包裹被野狗撕開,一群被槍炮聲驚嚇的烏鴉在遠處樹梢上憤憤不平地咒罵。
李奕沒有片刻休息,就快速更換軍裝,眨眼間變成了一個小鬼子。
不這樣不行啊。
鬼子太多,不好打。
隨便一個鬼子眼疾手快來一槍,他就光榮了!
他的系統,是現代科技研製的特殊生物晶片,而不是夢想。
鬼子屍體旁邊,就有一挺輕機槍。
安裝彈夾,轉移位置,突然射擊!
鬼子密集地帶的佇列,找到了他的橫向掃射。
當場,六個鬼子的脊背上就炸起了鮮紅的花朵。
鬼子本人也好像燒烤鐵板上的肉片,瘋狂捲起來,再捲過去。
躲避,安裝子彈,發現鬼子已經開始反擊,還有幾個鬼子正在盯著,準備狙擊。
透視到障礙物之外的敵人態勢,李奕轉移方向,橫向奔出二十幾米,突然向敵人掃射,又是掃到了鬼子大動脈,好幾個鬼子被射得從地上彈跳起來。
當鬼子紛紛射擊,攻擊地點被子彈秘密籠罩的時候,李奕已經轉移到三十多米外的地方,開始步槍狙擊。
幾個鬼子特等射手被射殺。
鬼子那邊並不是一無是處,人家完全壓制著蘆葦蕩的李奕游擊隊的一個步兵排打,基本上,那個步兵排所剩無幾。
好在殘兵們被激怒了,拼命射擊,不斷轉移陣地,被現實訓練成了勇士。
前面拿不下,後面 被襲擊,鬼子和偽軍再也驕橫不起來,紛紛向著西面撤退。
撤退就是把後背送給對手吧?
不管小鬼子多麼機靈,翻滾,互相掩護,還是被李奕抓住時機,又打死了幾個。
蘆葦蕩的游擊隊殘兵也找到喘息機會,鑽進蘆葦蕩,一溜煙兒往南邊逃竄了。
李奕一聲嘆息。
一個連的游擊隊,本來是伏擊敵人,現在,被敵人壓垮了。
滿地的敵人槍彈,都來不及繳獲。
李奕觀察到東西兩個方向,都有鬼子部隊前來迂迴包圍以後,果斷地返回來,更換了偽軍衣服,揹著一個鬼子屍體,向北面逃竄,一面認真依託祠堂庭院,小樹林,荒草等,避免被身後的四百米外的鬼子察覺。
一路北上800多米,看到兩路日偽軍已經合圍了蘆葦蕩,正在狂追,還抓了幾個游擊隊傷兵。
李奕放下望遠鏡,心裡淡淡的憂傷。
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一個鬼子騎兵衝過來,好像是通訊兵。
李奕對著他揮手,又將鬼子屍體托起來:“太君!”
那鬼子騎兵立刻從縣城方向返回來,“你地?他還活著?”
李奕直接用流利的日語和小鬼子交談起來了。
小鬼子騎兵下馬,長得挺壯實,就是身高有些殘廢,只有一米五五左右。
就這種殘次品,居然打得國軍一潰千里,喪師失地,悲哀啊。
“我不能帶走他,我要送信,你等一會兒。”鬼子檢視著鬼子屍體。
那是個重傷員,還有一口氣,半死不活的,意識恍惚。
這時候,李奕已經認真掃描了鬼子騎兵通訊員的腦海意識流。
姓名,籍貫,部隊單位,興趣愛好,部隊軍官的名字,這次行動的目標,縣城和周圍軍情,凡是這個鬼子通訊兵知道的,李奕一掃而空。
“你看什麼?”鬼子通訊兵高木自建突然渾身有些發癢,脊背生涼,因為被一個男人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