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我們一起喝一杯?”
姑娘哼了一聲,用手裡的包包在嚮導身上砸了一下,轉身走了。
背影殺啊!
桂花香味一直久久不散。
李奕都認真看了一會兒,才轉身走進庭院裡。
“先生回來了?啊?不,你們是誰呀?”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鬟,一臉清純,臉蛋肉嘟嘟的跑了過來,怯生生的,兩條長辮子,在腦後甩著,小褂子裹著,沒有袖,很白。
鼻子稍微有些高,人不高,有些呆萌。
嚮導特工介紹了情況:“現在,這套院落歸這位長官使用了,你最好也一起留下伺候,”
小姑娘手裡還拿著正在清洗的鞋子和刷子,嚇呆了。
嚮導走了。四個貼身警衛也知趣地走了。
李奕讓她繼續清洗鞋子,自己找了個藤椅,搬到葡萄藤下面陰涼處休息起來。
“有人在家嗎?”清脆爽朗的女子聲音說。
小姑娘過去開門,一個國軍女軍官進來了。
一身軍裝,腰挎手槍套,腳上軍靴,神氣活現,劉海短促,雙眼皮,臉蛋狹長。
打量著小姑娘和李奕,女軍官鄙夷道:“怎麼,真的將劉金生的一切都接收了?連同這個可憐兮兮的小姑娘?這位那種,你噁心不噁心啊?有沒有良心啊?”
靴子朝前面一踢,嘭,一塊石子彈跳而起,直射李奕的藤椅。
“你是?”李奕坐起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一個不是你妻子,也不是姨太太的女孩兒在一起不清不楚,女孩子原來是劉金生的小妾,你也不嫌髒?”女軍官揹著雙手,直接訓斥。
小姑娘趕緊放下刷子和鞋,委屈萬分,都要哭了:“喂,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來我家胡說八道?我的確是劉金生大哥哥的女人,我父母把我賣給了金姐,金姐把我賣給劉先生當丫鬟,礙你們啥事兒?誰髒啊?你是不是女人?你就不髒?就不嫁人?還有這個老總,你來我們家賴著不走了?”
她做出攆人的架勢。
女軍官噗嗤一笑,掏出手槍,對準了小姑娘,臉色突然冷酷:“想死嗎?”
那姑娘嚇得趕緊丟掉鞋子和刷子,倒退著,怯生生地返回了房屋裡。
女軍官得意洋洋地收起槍,裝進槍套裡,走進李奕,踹了一下藤椅:“看夠了沒有?哈喇子流夠了沒有?”
李奕笑了。
沒有絲毫愧疚。
一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打量,其實在系統掃描。
“對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我有什麼好看的?對一個醉酒的風塵婦女,有什麼興趣?至於那個搗亂開門的洋妞兒。還差不多!密保處間諜培訓班上尉班主任樊爽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