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欣,你這個年紀還是應該以學業為重,過完年就不要去打工了。”劉母待氣氛冷卻下來才規勸道。
她對孩子打工倒是沒有反對,不耽誤學習的情況下出去歷練歷練也好。
劉稱欣對歷練沒興趣,目的達到,鬼才樂意出去受苦呢:“知道了媽,天這麼冷,我在家貓幾天。”
八點五十五分,電視調到了芒果臺,劉如意靠在劉稱欣肩膀上:“哥,一會我老公就上臺唱歌了,唱的可好聽了。”
‘妹妹是我的’劉稱欣不太樂意了,酸酸地說道:“那我聽聽看你品味怎麼樣。”
稍後,螢幕上出現兩個穿著比較中性的身影,一個是戴著大大耳環的長髮漂亮女人,一個是留著短髮,精精神神的男人。
劉稱欣戴著有色眼鏡聽歌,勉勉強強算他中規中矩,不出彩,不難聽,關鍵他沒聽出來哪個是男聲。
“什麼破玩意,這麼難聽。”劉父和劉平安聽完做出中肯評價,這是他們家大白菜,有色眼鏡不比劉稱欣薄多少。
劉如意沒理那一老一少,抱著劉稱欣胳膊搖晃:“哥,我老公帥吧,唱歌好聽吧?”
“呃,還不錯,名字聽起來挺霸氣的,就是稍微有點矮。”
路星辰,手可擼星辰,說霸氣一點毛病沒有。
“不矮啊,他一米八呢,和你差不多,你不會不認識吧?我和你說啊,那個長髮的才是,多帥。”
長頭髮,帶耳環,安能辨你是雄雌,兄弟厲害了。
劉稱欣不忍心打擊妹妹,隨口敷衍道:“是是是,你說帥就帥。”
心裡則暗暗吐槽,果然自古以來,每到和平年代,華國女性的審美就偏向陰柔的男性,嗯,有些男性也是,比如豢養孌童。
“是吧,我就說帥嘛,你快說他唱的好”
“這個嘛,如意啊,其實哥唱的也挺好的,比他稍微強那麼一點點。”
“我才不信呢,我老公唱的最好。對了,哥,你不是在學校拿過獎嗎?你們唱的是什麼歌?”
一家人目光再次聚集,問過幾次了,劉稱欣要麼含糊其辭,要麼顧左右而言他,從沒正面回答過。
“這個嘛,是我自己寫的歌。”
世界沒有的,就是他的,有問題嗎?
“你寫的?哥,我記得你會彈吉他,我給你拿來你唱下唄?”
‘我還會吉他,我怎麼不知道?回來這些天也沒看到,估計放哪吃灰呢。’劉稱欣挺起胸膛,嘚瑟道:“對啊,你哥厲害吧?有影片為證的。”
在羞恥和滿足妹妹之間,劉稱欣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再一個也是為了比過那個死娘娘腔。
“有影片?那放出來給我們看看啊。”
“對啊,稱欣,讓媽看看你寫的什麼歌。”劉母贊同地說道,這孩子做事怎麼總偷偷摸摸的呢,一點不大氣。
劉父命令道:“去拿來給我們看看。”
劉稱欣拒絕:“沒帶回來。”
劉如意撒嬌:“哥,我想看嘛。”
“好嘞,筆記本里就有,我去拿。”劉稱欣認命了,到底沒躲過去,這破嘴。
劉父:...這小兔崽子
筆記本連好電視,劉稱欣點開擷取的一段影片。
“…藉著這首歡快的《賀新謠》,祝所有領導,師生們新年快樂。大家掌聲歡迎‘迎心飛’組合。”
電視裡傳出兩位老師的聲音。
“剛出爐的粘豆包,饞醒了懶貓。...熱鬧瞧一瞧,故事聊一聊。”
“買糖葫蘆,先把隊排好。把隊排好!”
“華燈初上,闌珊處總有人回望,煙火盛放,好夢被珍藏...”
一首歌放完,老劉翹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