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江流是從哪裡蹦出來的?”金陵,一座豪宅裡,英俊的年輕人臉色陰沉,略顯猙獰。
文化團評比落剛剛下帷幕,合唱第一名不出意料地落到京師文化團手裡,金陵文化團排在第三位,這還是因為新歌有不少加分。
家裡給今年畢業的趙書瑞鋪好了路,聯合幾個創作人,打算夯實他年青一代天才創作人的稱號。
沒想到推出的第一首歌就遭遇滑鐵盧,成績雖然不錯,可到底不是第一名。
肌膚賽雪,面容清純,穿著水手裝,酥胸半露的女人揚起腦袋,擦了擦嘴角:“書瑞,人家剛剛查過,江流一共有三首歌,除了文化團評比這兩首,還有一首叫做《丁香花》,不知道是誰的馬甲還是隱藏了作品。”
趙書瑞將她頭重新按下去,舒爽的嘆了口氣道:“江流這個名字讓我很不舒服,一會讓老王查查他的底細。”
女人含含糊糊應了一聲。
片刻工夫,女人再一次抬起頭來,咕咚一聲嚥下食物:“書瑞,人家先去洗澡了,今天新買了件性感睡衣。”
趙書瑞掐了女人臉蛋一把,戲謔道:“小騷貨,在外面跟不食人間煙火似的,你男朋友見過你這一面沒?”
女人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捨,隨即嬌笑道:“我們早分手了,人家第一次都給你了,也只有你能見到我這一面。”
“艾可,你很不錯,跟我快一年了吧,也該往影視方面發展了。”趙書瑞滿意地點點頭:“這樣,等明年西遊記海選,公司推你上去,我覺得玉兔這個角色很適合你。”
憑《粉紅色的回憶》單曲出道的艾可,一向以清純玉女形象示人,收穫少男粉絲無數。
這幫人要是看到她淫蕩的一面,恐怕道心得崩。
其實想想也正常,無論歌手還是演員都是職業而已,她們首先是人,自然有人的七情六慾,有自己的私生活。
有些粉絲要求未免太高,自己算哪根蔥心裡沒點數嘛,管這管那的。
轉眼幾個月過去,對江流的調查無疾而終,這人就像就像不在文娛圈混似的,既沒趁熱度釋出一首歌,也沒在公眾場合露面。
趙書瑞對此毫無辦法,華夏文娛總局不賣華龍傳媒面子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應該說不賣所有娛樂公司面子。
那就無從查起了,人不出現,唯一知道身份的不配合,還能怎麼查?姑且認為是某位主流創作人的小號吧。
對這些事江流本人毫不知情,他正趴在課桌上,懶洋洋地聽著黃教授的編曲課。
他和洪筱穎一起選了黃教授的編曲和詞曲創作做為自修課。
劉稱欣很清楚,沒有底蘊就不要騙人,別說手裡只有幾十首歌,就算能完美還原所有聽過的歌曲又怎麼樣,假如有人定製他沒聽過的主題呢?假如和其他創作人聊天交流,討論心得呢?很容易露餡的。
而當前正是增加底蘊,學習以後有可能會用到的知識的最好時機,等出了大學可不會有這種大塊時間了。
除了黃教授的課程,劉稱欣和洪筱穎、羅鵬飛三人一起自修了樂器課,不過劉稱欣的重點是古箏和吉他,偶爾摸摸二胡。
洪筱穎的重點是她以前學過的幾樣樂器,揚琴、琵琶、二胡和口琴。
他倆對號稱現代樂器之王的鋼琴都沒什麼興趣,劉稱欣嫌琴鍵太多看著眼暈,主要是沒有那種熟悉感,洪筱穎小時候倒是學過一陣子,不太精通,也沒有足夠時間撿起來,他們要學的東西已經夠多了。
羅鵬飛則選了嗩吶和架子鼓,學嗩吶是因為劉稱欣的一句話——‘世界上最流氓的樂器就屬嗩吶了’。
這幾門課程以外,洪筱穎、羅鵬飛兩人還去戲曲表演專業學了京劇唱腔,只是一人學的青衣戲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