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明亮,優雅清香洗手間裡,劉稱欣哆嗦兩下,收起排放廢水的作案工具。
剛剛墨涵曦小嘴吐出‘我願意’三個字,多多少少讓他有些不爽,和喜不喜歡無關,就算喜歡也是喜歡她的臉蛋,沒什麼感情。
男人嘛,總會在看到漂亮女人嫁人時心裡或嘴上唾一句‘鮮花插在牛糞上’,就好像自己不是牛糞似的。
何況還是明著表示喜歡自己的人,沒想法不代表願意看她嫁人。
這大抵就是男性的佔有慾吧。
所以吃飽喝足以後,劉稱欣沒有留下和來賓交流認識的想法,而是打算直接回劇組。
“稱欣。”
洗完手,在褲子上抹了兩把,劉稱欣站在一旁邊刷手機新聞邊等楊笑笑,這時傳來一聲急切的喊聲,他抬頭看到慌慌張張,披頭散髮的耿秋雅迎面跑來。
“太好了,終於找到一個我認識的,快跟我走。”耿秋雅快速吐出一句話,拉著劉稱欣就跑。
“哎?哎哎哎,你幹嘛,我等人呢。”
“來不及了,涵曦快讓尹天臨打死了。”耿秋雅聲音不大,伴隨氣喘吁吁的呼吸,聽起來若隱若現。
劉稱欣急道:“什麼?我馬上報警。”
“別,沒那麼嚴重,就打了兩巴掌,踹了一腳,我攔不住他。”
“呃?夫妻打架?人家夫妻的事你別拉我啊。”
耿秋雅腳步一滯,變成劉稱欣拉著她往上跑:“無論什麼原因,我出現都不太好,我和姓尹的又不認識。”
他遲疑片刻,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這樣,你一會去找姓尹的長輩過來。”
如果不認識,劉稱欣出手應該會更果斷一些,偏偏他們不僅認識,還有點不清不楚,去了純純火上澆油,但又不能不去。
“嗯。”耿秋雅應了一聲,腳步恢復輕快。
呵,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距離不算太近,兩人跑了五六分鐘跑到四樓最靠裡,一間似乎是儲藏室的房間,劉稱欣想不明白小夫妻來這幹啥,回房間不好嘛。
“秋雅,你確定是這?”劉稱欣指指開了一條縫的房門:“怎麼什麼聲音都沒有啊,哎?你說的打架是真打架吧?”
“當然是真的,打臉和打屁股我分不清啊?快進去吧。”
‘小娘皮懂的真多。’
得到確認,劉稱欣拉開房門,剛邁動腳步就感覺一股巨力撞來,同時左手一空,他踉蹌著走進房內,身後響起‘砰’‘咔嚓’兩聲,四周陷入黑暗。
“我尼瑪,什麼鬼?”劉稱欣豁然轉身,晃動兩下紋絲不動的門把手,再次轉過身去背靠房門,心裡砰砰亂跳。
他猜不透姓耿的娘們目的何在,莫非替小墨鳴不平,戲耍他一次?
沒做拍打房門之類無意義舉動,劉稱欣靜待幾秒,等眼睛逐漸適應,才發現正前方有絲絲光線。
伸出雙手摸索著走到光線位置,透過柔軟的觸感判斷,大機率是窗簾。
猶豫片刻,劉稱欣伸手掀開一角。
沒有想象中的惡作劇,也沒有警匪片裡的栽贓嫁禍,驚悚片裡的殺人魔,更沒有恐怖片的突然驚嚇,窗簾後面就一扇落地窗,窗外陽光明媚,十幾號男男女女聚在樓下泳池。
有陽光就好,劉稱欣鬆了口氣,眼角掃到泳池裡一個身影。
定睛細看,尹天臨正和十幾位或穿婚紗,或穿比基尼,或赤裸半身的女子嬉戲打鬧。
“可惜沒有望遠鏡。”
嘟囔聲未落,身旁突然響起‘咔噠,咔噠,’兩聲高跟鞋落地聲。
劉稱欣腦海不受控制地閃過紅舞鞋繡花鞋,貞子伽椰子楚人美。
沒等他有所反應,一具溫暖的身軀從後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