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掃雞餓,做回自己。
第二天早上八點,各自向劇組請了半天假,疲憊不堪的劉稱欣和紅光滿面的楊笑笑,攜手來到衡店唯景國際度假酒店。
男方不愧是和光駿汽車強強聯合的存在,酒店提前一週開始清場,空一間房他們包一間房,有沒有人住無所謂,重要的是婚禮當天酒店內沒有外人。
遞過請柬,留下八千八百八十八塊錢的禮金,在旗袍女禮儀引領下,來到河邊的草地。
穿過一道鮮花拱門,一道婚紗拱門,沒坐多少人的一排排靠背椅正對一座西式涼亭,亭內一位身穿黑袍,領口有個白色方塊的老外靜靜站立。
離座位稍遠位置是一排排自助美食,再遠一些環繞幾十上百個忙碌的老外,他們在各種炊具前或煎或燉或烤或冷拼,製作出一份份擺盤精美的西式餐食,中間穿插著十幾輛冰淇淋車,蛋糕車,糖果車等甜品車。
仔細看的話,角落裡還有一輛倭式餐車以及一個主廚在不斷驅趕蒼蠅的泡菜攤。
“譁,場面夠大的啊,現在可以吃嗎?”劉稱欣打了個哈欠問道,他瞄上剛剛路過的大龍蝦了。
“這個...可以。”禮儀小姐考慮了一下回道:“先生,您和夫人的位置在第二排,我先帶您過去。”
“還得來回走,等我兩分鐘。”
劉稱欣無視別人異樣的目光,餓不餓是自己的事,丟臉哪有填飽肚子重要,何況以他的臉皮也不覺得丟臉。
一塊龍蝦,一塊蟹肉,一塊牛排,一隻比拳頭大的鮑魚湊成他今天的早餐。
“笑笑姐,你吃什麼?我給你夾。”
“火腿,麵包和乳酪。”
和愛人依偎在河邊草地,感受陣陣清風,品嚐各地特色美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如果味道再好一些那就更好了。
正宗西餐果然不太符合劉稱欣的胃口,尤其是帶血的牛排,啃了一口是真咽不下去,不過他也知道,和比拳頭大的鮑魚擺在一起的食材,等級價格肯定不低。
“呦,吃著呢。”一道輕佻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我還沒見過誰是特意奔吃飯來的,哦,我忘了,禮金拿不到一萬的人能吃過什麼好東西,估計這輩子也就這一次了,多吃點。”
楊笑笑輕輕拉了下劉稱欣胳膊,劉稱欣點點頭,沒出聲,怎麼說也是墨涵曦的婚禮,能不惹事儘量不惹事。
“美女,這窮酸小子可不配和你在一起,我想你們座位也沒這麼靠前吧,現在要面子一會就得丟面子了,不如跟我走,我的位置在第四排。” 頭髮染成黃色的年輕男人越說越興奮,漸漸控制不住伸出一隻手向楊笑笑肩膀按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劉稱欣握住黃毛胳膊,語氣森冷:“小子,你媽沒告訴你不要隨便招惹別人嗎?小爺今天不想惹事,滾!”
“嘖,那是不知道底細的人,你?我認識你,劉稱欣嘛,戲子而已,楊笑笑也是,區區戲子,我勾勾手指就得來我床上,想讓她擺什麼姿勢擺什麼姿勢,你能奈我何?”
話音未落,一個身高略矮的男人從兩人側面竄過來,兩手抱住劉稱欣揮到半路的右拳,同時一聲脆響響徹場地。
黃毛捂著腦袋轉身怒道:“誰?不想活了?”
“小人,幾年不見你挺飄啊。”
“宇,宇哥?”憤怒的眼神瞬間轉變作諂媚,黃毛微微彎腰:“早說您來啊,我好在門口接您。”
“小人,你還是這麼虛偽。”
“我說的真話啊。”黃毛叫了句屈,討好道:“宇哥,咱不是說好叫小森的嗎?”
“我覺得叫小人挺好的。”站在宇哥左手拉著的美少婦旁邊,身穿碎花長裙的知性美女說道。
黃毛小森不確定道:“碧月姐?”